赵文贞想了想说:“这个说不清了,他没告诉我。”
“你的态度呢?”
赵文贞想了想:“我京城里的赵家不同,我父母已经过世,无儿无女,我没有所图,图了也无用。太子要是倒了,我会和赵家一起败落。项子虚今年的单子完不成,我也会被牵连,我现在根本不用为自己考虑,走哪边都是死路一条。”
裕王举杯敬赵文贞一杯酒。
“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顿了顿,裕王又问:“东南的打仗的钱,有了吗?”
赵文贞直言道:“上次报上去的方案,调用战船的方法让内阁否了。他们觉得不值当,说只是骚扰边境,驱走让他们别要再来也就是了。”
裕王笑笑:“一劳永逸的法子谁不想,可是现在没钱不是?这么大个国家这么多的地方的赋税勉强够维持的,要是做大事就是一堆缺口。”
“是呀,户部就没有哪一年说不缺钱的,年年缺钱可是看他门小日子倒是一年比一年好了。”赵文贞不屑地说道。
“找项子虚,他有钱。”
“别说笑了,他的老底我清楚,买地买粮,去年的为着丝绸生意投进去笔钱,他自己已经没有家当了,听说今年动工种桑苗的钱都是去借来的。要是祺王真的要他割肉,他这一年白忙不说,还有一堆外债。”
“祺王的恩泽桑农的事一路上都听说了,说白了他想要点名声保命而已,他过去帮着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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