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一样,你最爱的那个人,在别人身边受苦受难,你只能看着。老师,我曾经从心理嘲笑过你无能,我觉得有些事总能说清楚,可现在,我想抓住的人,离我远来越远了。”
“你就忘了她。”
“我试过,可人越是想要忘记的,就越是不会忘记,因为不会忘,才想忘了它。”
“那就去说清楚,不要让自己后悔。”
裕王拒绝:“我不后悔……我们都兵戎相见了,还怎么说清楚,你让她忘了自己的亲人死在我手上吗?即便我是对的又如何?即便正清该死又如何?让她和自己仇人相逢一笑泯恩仇,执手白头吗?她做不到,我也没那么无耻……”
裕王举起沾上鲜血的剑,他望着血凝固在剑刃上。
裕王接着说:“我和她之间,隔着这么多的亡灵,在一起太难了。我太累了,我想就在这儿,睡下了……”
说完,裕王放平身子躺在冰凉地上,闭上眼睛。
项子虚看见裕王躺在地上,他整个人都松垮了下来,望着剑刃,他想自己也参与了正清道长的事,是不是也应该随他而去呢?
项子虚手还未碰到剑柄,就让从外头赶来的林楠夺了。
林楠命人将项子虚关押在自己卧房中,不得令不可外出。
林楠和官军在天亮之前,将反军的尸体搬出了城,一桶桶水泼在地上,清洗斑驳的血迹。
正清道长躺在月娘曾经的床榻上,安详地躺着,若冲和他说着话,说着他们曾经在九幽洞的往事,说着若冲当时心理怎么想的,可偏偏要和师父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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