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刚刚认识，但白凌的模样显得尤为轻松自然。

和苏乔安仿若认识许久似的，开起玩笑来并不显生分。

“喂。”倒是季墨寻略显不快，他提醒着白凌：“我还在这儿呢，小心点儿说话。”

紧接着，白凌笑起来：“你什么时候会在意别人说什么了？”

“在我家小孩面前，你少说几句败坏我形象的话。”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警告。

苏乔安听得出，他们之间的熟稔。

顿了半晌，她才从巨大的镇静中挣脱出来。

至今还有些不敢相信的多看了白凌几眼，小心的询问：“您真的是……白小姐吗？”

白凌好像知道她会这么问似的，点点头回答：“如假包换。”

不等苏乔安继续说什么，她就继续笑道。

“是不是觉得非常难以置信？”她说着，还冲苏乔安挤了挤眼睛。

“我想，你应该在不少人那里都听说过，我不在人世了吧？”

她笑道：“不然，你也不会这么震惊。”

察觉到是自己的表情外露，苏乔安连忙敛了几分情绪，跟她道歉：“抱歉，我……”

“不用道歉。对于C城的大多数人来说，我确实已经是已故之人。你惊讶也是情理之中。”

乍听到这话，苏乔安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仔细消化了许久，才略显迟疑的蹙眉。

“8561bb60已故之人……”她轻声呢喃着，眉目之间带上了些许茫然。

屏幕那头，白凌还想开口再说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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