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丽走了以后,何语温又陷入了迷茫之中,一切的线索似乎就终止一般,找不到一个突破点一切都重新陷入了一个迷茫的僵局里怎么都逃不出去,王丽丽的一席话让他迷惘不已,她说得对当务之急就是先解除莫的的嫌疑。
低着头两手支着头,将头埋得极其低,脑海里一片空白找不到一点思路,正迷茫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了散落在桌上梁羽姒此前记的一个药物的一个笔记,脑海里似乎瞬间就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猛然的抬起头来,将那个笔记本翻开,又连忙打开自己桌子下的一个抽屉来,将放在里面的东西翻了出来。
将那个笔记本上的字迹和那张在梁羽姒房间搜查到的一张遗书来做对比,将两个东西一放到桌上照着极其明亮的灯光一做对比,刚开始确实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因为那上面的字迹都没有什么差别,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可就在何语温反反复复连续查看了第四遍的时候,他突然有一个新的发现。
那笔记本上的字迹虽然与那张遗书上的字迹没有很大的差别,可细细看来笔记本上嗯字迹明显下笔要轻一些,那张遗书上的字迹要重很多,最重要的是笔记本上的字即便是下笔比较轻,可是依旧印了不少墨迹在左边,而那张遗书上虽然字迹很相似,可是奇怪的是那么重的下笔,那张纸居然还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丝的涂鸦和沾染墨迹的痕迹,何语温记得王丽丽说过梁羽姒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左撇子阿,下笔那么重居然没有沾染到一点墨痕,想来也是不可思议的。
何语温缓缓又放下那手里的两张纸,暗暗想来,这虽然字迹大相径庭,不排除是有人故意模仿梁羽姒的笔迹来写的这一封遗书,说是一封遗书倒不如说是一封无中生有都诽谤书,显然是凶手想一箭双雕,借梁羽姒之死来掀起轩然大波引起旁人的注意,再来一个诽谤人所有人都对莫晓晓的罪恶千夫所指,让她万劫不复,这招一石二鸟实在是高深莫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害人的动机可粗略的分成三种,第一只是想害她们两个其中一个,或是跟梁羽姒有仇恨,之所以污蔑莫晓晓只是单纯的想找一个替死鬼而已,而莫晓晓就是最好的人选,又或是说那人跟莫晓晓有仇恨,而梁羽姒只是不小心发现了这个秘密这凶手便想杀人灭口而后害怕引起人的注意便不敢杀害莫晓晓,只能将这个罪强加到她的身上,无论怎么说这个人的心思都极其缜密,不过如果是后者的话,更加阴恶。
第三种,也是几率最小的一种,就是这个凶手跟梁羽姒莫晓晓这两人都有仇恨,用这个办法,这样想来梁羽姒的死就不是意外事件了,而是预谋已久的,不过这样像想来似乎几率更加小了,那莫尧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跟她们两人有仇恨可以理解的话,那又与莫尧一个小孩有什么关系呢?
真相越加扑朔迷离,让何语温越来越难以想象了,这其中的事情,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真相,他一边看着桌上那块在梁羽姒手指甲里分离出来的人皮组织,突然,有一个想法就冲上了他的脑际。
梁羽姒和莫晓晓同时出事情以后,这背后最大的得利者是谁?这个人是出于什么原因痛下杀手的?还有梁羽姒指甲缝里分离出来的那块肉皮组织又是来自何处?
此时此刻,何语温脑海里突然有出现了一个画面,那天晚上巧合的是,不是正好在顾清水的手臂上发现了这样一个是伤痕吗?那触目惊心的三道深深的伤痕,她也没有来医院包扎只是自己胡乱涂抹了些药敷衍了事,而且当自己询问她的时候,她的神情紧张似乎是在逃避什么,这样一想来似乎很多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何语温脑海里有了些头绪,便又拿着那份遗书看了一遍,无一处不是在针对着莫晓晓,只是想不通她与莫晓晓情同姐妹,为何会这样做而且梁羽姒也没有与她有太对的交际,那莫尧的死难道也是她所为?
又那样混混沌沌思绪复杂,黯然神伤冥思苦想的坐了一夜,终于等得了日出东升,鸡鸣狗吠在繁华的城中一一苏醒,那些烟火灯光一一暗了下去,何语温才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猜测从办公室出去,朝着住处走去,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显然心情有些愠怒。
何语温带着一团复杂的情绪,心烦意乱纠结矛盾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炎炎的夏日已经快要过去了,不过这天也是比冬日亮得早一些,草丛里似乎还挂着晶晶莹莹的露水,头顶上挂着一轮如披着一身橙黄锦缎的红日,在一片朦朦胧胧的云雾中翻腾着。
上了楼,屋子里的是紧闭着的,清冷的像从未有过人居住过一样,被漫漫长夜欺凌得如从冬夜来一样,没有一点声音,一切都好像是静止的一样。
何语温拿出钥匙开门,一阵的声音将屋子里原本已经睡着的顾清水吵醒,闻见门外有开门的声音,连忙起身将衣服穿好从卧室里出来。
“早啊,你,你不是说这几天都不回来了吗?你今天怎么,怎么回来了?”顾清水披着头发,一脸刚刚苏醒过来的混沌感,站着卧室的门口朝他这边走了过来,还一边带着几分小欣喜的情绪询问着。
何语温这才抬起头,瞟了她一眼,眼神极其的奇怪,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得顾清水一下子就怔了怔了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这样看着我。”顾清水片刻才摸摸自己的脸,有些好奇的反问着他。
何语温拿起杯子,准备倒一杯热水泡些茶,不料热水壶里居然没有热水了,倒热水的动作看起来有些尴尬,这一幕恰好被一旁的莫晓晓看见了,顾清水连忙朝朝着他走了过来,欲将他手里的热水瓶拿过来,只是手还没有能触碰到那个热水壶,何语温就微微一个侧身,便躲开了。
“我给你去烧一点吧,我以为你这几天都不回来,所以我就没有烧。”顾清水善解人意的说着,只是怎么都没有像想到何语温会有如此大的排斥反应,居然躲开了。
“不必麻烦顾小姐了,这些事情本来就不该顾大小姐做的,若是让你父母知道了你在这里还做这些粗陋的事情,岂不是本末倒置坏了本分。”何语温的面无表情,站在一旁云淡风轻的朝她说着,与她保持的那段距离就像是一段沟壑,让顾清水无能为力的一段隔阂,无论她怎么努力都跨不过的沟壑。
有些人就算永远没有离开,他就在那里在你以为不过咫尺的地方,在你看样子似乎随时都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们之间总是感觉有一种无形的隔阂,是一种让他距离你永远的遥不可及的一种隔阂,就像是两条平行线,看似亲密无间其实毫无关系,但永远不可能有交际,在平行宇宙之间也永远不可能有相交的可能。
日期:2019-12-30 0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