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再次来到父亲房中,回忆着点点滴滴,不由得悲从中来。况逸轩打开父亲的保险柜,取出他父亲生前立下的遗嘱,当众宣读:
“一,况家名下所有的生意由长子况逸轩继承,况家的所有房产,金银珠宝等流动资产由长子况逸轩和长女冷初羡共同所有。二,况千业私人印鉴归长女冷初羡所有,可以在况家名下所有银行调取十万大洋......”
况千业要将印鉴交给冷初羡,冷初羡婉拒:“哥,爸爸给我的一切还是你替我保管吧。”
邹宝儿道:“那我们先替你保管,等你成亲的时候再还给你。不过爸爸刚走,你跟陈醉的婚礼要延迟到一年后了。”
冷初羡一愣,然后轻点了点头。
陈醉独自开车到了街上,眼见街上的商铺十室九闭,往时热闹的城市变得冷冷清清。
路过几间米粮铺子的时候,陈醉停下看了看台牌上的价格只是轻微调动,倒没有漫天要价,必是李丞婧下令严控各地商人不得哄抬物价,造成民怨。
多转了两圈,又看到士兵在多个空旷处设立了灾民集中营,营前设有粥棚。照目前的情况疫情算是暂时被控制住了,要想完全根治,只有靠那些大医师尽快研究出药物。
此次疫情损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陈醉担心如果再一个月后还不能结束疫情,李家军就会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
这场瘟疫当属天意,难不成老天都不赞成李丞婧一介女流主流主政?要在她形势大好的情况下降下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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