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苗疆的时候没想到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白夜仿佛在讲故事。

“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白夜的故事和白术差不多，不一样的是白夜和白术变换了角色，是白术知道蛊还能那么用就起了坏心，甚至还因为修炼邪术成瘾，把那些村民的手指剁下来……

“我偶然发现白术在吃这些，他说会改，也不会继续，等我再次发现，把他的那些东西扔了之后他就和我撕破脸了，警告我不要管他。”

“我住在山上，等到下次下山已经是几年之后了，人人喊打的对象就成了我。”

“我总不能说是白术做的，族里被仇人灭门，就只剩我和白术两个，我不能……”白夜叹了口气。

“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茅十三侧头看了旁边的白夜一眼，这人不会是脑子有病吧，“那你就一直替他背锅？”

白夜看到茅十三仿佛看智障一般的眼神有些无奈：“不然呢。”

茅十三和白夜扯了一夜皮，顺便了解了一些村里的事情，其实白夜知道的也不多，因为他一直住山上，茅十三知道白夜一直这么有点悲天悯人的原因了。

白夜来了之后一直住在喇嘛庙里。

茅十三听到的时候简直要笑死了好吗。

白夜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茅十三的笑点，但还是非常正直的解释：“我们来的时候没人收留，那是受伤现了原形，在山里，是一个路过的喇嘛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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