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和张扬交谈，是她的女朋友，还是一个喜欢她的女人，或者是一个曾经和他有过鱼**欢的床伴。

杨子珊对自己在张扬心中的定义已经变得非常模糊，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和一个小丑一样，演奏着一场在别人看来非常愚蠢的表演，但是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还是在固执的自得其乐。台下那些人嘲讽的笑容，自己却以为那其实是称赞，是羡慕。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很愚蠢啊。

阳台上的灯还是固执的亮着，这是杨子珊的习惯，她害怕张扬回来以后看不到自己的存在，会觉得害怕。以前看起来那么明亮的灯光，现在却是更多的寂寞。一只白色的蛾子拼命朝着明亮的灯泡撞击着。自己像不像这个飞蛾，就算是已经感觉到疼痛了，还是想要向自己喜欢的方向飞过去。

打量着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是自己甜蜜的回忆。角落的盆栽是那天张扬和自己专门去花鸟市场买的，因为她觉得房间里面没有植物是在是太枯燥了，所以张扬就带着她去买了那盆盆栽。

那天电梯坏掉了，自己觉得盆栽太重，本来想要扔在楼下，等电梯好了再拿上去，但是张扬不想让自己精心挑选的盆栽就这样被放在下面，为了让自己开心，硬是把巨大的盆栽一个端了上去。

门口的鞋架上摆着自己和张扬专用的情侣拖鞋，本来张扬不想要卖情侣的东西，但是自己觉得既然住在了一起，就要有个情侣的样子，偷偷瞒着张扬去买了一对情侣的拖鞋，还有情侣的毛巾，杯子。那天张扬看到熟悉的用具都被自己换了以后，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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