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仰望天空大声怒吼,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发泄我心中的愤怒和憋屈。
我一支烟又一支烟的点上,直到抽完整整一包,我的心情在平静下来,回到了黑森林酒吧。
我把邹鑫拉到前台,拿上几瓶啤酒,说:"来,陪我喝酒。"说完,我就打开一瓶啤酒,仰脖一饮而尽。
邹鑫见我的状态奇怪,担忧道:"轩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打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猴子,猴子很快就接通了,我直接就说:"猴子,来黑森林酒吧。"
猴子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火急火燎地跑过来,看到我在喝闷酒,就看向了邹鑫,邹鑫说我一回来就看到我这样了,他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猴子沉默了一下,二话不说坐在我的旁边,开了一瓶啤酒,和我碰了一下,说:"王轩,既然你想喝,我就陪你喝。"
接下来一整天,猴子和邹鑫都在陪我喝酒,他们知道我心里难受,什么话也不多说。我喝他们就喝,我停下他们便停下。
酒,很苦,很辣,很难喝,可还是有人喜欢喝。因为人在最难受、最痛苦的时候,酒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酒精能麻痹自己,就和香烟一样。
我喝得很疯狂,吐了喝,喝了又吐,可不知道为什么,越喝我越难受,即使我的脑袋已经晕得要爆炸了,可我却异常清醒,我像狗一样爬在地上,爬过季越的胯下。那一抹深深的屈辱感,我还是能深切的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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