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仔细回忆当时发生的每一个细枝末节，一拍脑门，“对，我想起来了，其实首长好几天就不对劲，从普吉岛那次……首长以前从来不乱发脾气，不管多生气都会撑住，可是最近性情大变，还经常一个人坐在外面发呆，默默抽烟到大半夜……”

副官继续回想，“有一次我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敲门没人答应，我就进去了……首长跟我说还说什么……哦，他说，武小姐什么什么的，然后……额，看到我的脸，突然发脾气，抄起烟灰缸就砸。”

副官说着还指指自己的左腿，示意烟灰缸从那个位置擦过去，至今还惊魂未定的样子。

忽然的，程墨安全懂了。

大哥亲自跟犯罪分子近身搏斗，是因为……他心中的情绪无法释放，他想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一个释放的突破口。

揿灭烟蒂，程墨安冷着脸面对窗外碧空，长指抵住了太阳穴。

副官忐忑的抽抽寒气，苦哈哈的赔笑，“程先生，您……别沉默啊，您倒是说点什么。”

他不说话，副官心里更怕，更没底，简直要怕死了。

首长不会没救了吧？

连国民男神程墨安都要放弃了吗？

苍天，大地，各路神明，他愿意用十年……不，二十年的寿命，换回首长活下去！

程墨安松开太阳穴，“他的命是国家的，但他的心，属于她。”

副官懵圈，不可置信的看程墨安的表情，这话好唯美动听，好像那些网络流星的土味情话，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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