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我内心深处对顾羊倌是有着怨恨的。
当年仅仅只是因为他的一句‘徐福安是大祸害’,我就经受了近二十年没有父母的生活。
事实是他的一句话,拆散了一个家庭,造就了今时今日的我,我怎么可能不恨他?
可是见小雷声泪俱下,又想到顾羊倌的老迈,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同时也有着疑问:好好一个人,单单因为自责就得了精神病?
我犹豫了一下,跑过去跟高战说,让他等我一下。
跟着小雷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外,隔着窗户往里看,发现这是一间面积不小的活动室。
里面有着纸牌、康乐棋、乒乓球等休闲设备,十多个穿着病号服的男女正在里面活动,感觉就和普通疗养院的活动室差不多。
和小雷一起走进去,小雷和门口的工作人员说了几句,就带着我来到了活动室的一角。
一张画着象棋棋盘的小桌旁,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正闭着眼睛,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正是许久没见的顾羊倌。
我和小雷还没走到跟前,就见顾羊倌用两根手指在空荡荡的棋盘上比划了一下,低声说:
“将军。”
我下意识的朝他对面看了看,那里只有一把包了软皮的沙发凳子。
“师父……”
小雷刚喊了一声,顾羊倌就抬起手,示意他别说话。
“再将!”
“将!”
“将军!”
顾羊倌连着‘下了好几步棋’,忽然拍掌大笑,指着对面说:
“哈,你没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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