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禄又点头,“对,就是念经!一直念,不停念……所以我才觉得,你是被老秃驴上身了。”
“后来呢?”我问。
孙禄说:“后来你就更不对劲了,脸一阵红,一阵青,浑身发胀、浑身冒汗,看着就跟蛤蟆憋气一样。我怕你憋死,想把你弄醒,可怎么都弄不醒你。”
说到这儿,他看向小栓子,神情又变得有些古怪:“后来这狗崽跑过来,冲你叫了两声,你就浑身猛一松,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掉下来,跟着就醒了。”
孙禄说,我醒来前的模样,实在把他吓到了,他感觉再不把我弄醒,我就会整个人爆炸一样。
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更加确定,梦境中的遭遇非同寻常。
和孙禄形容的不同的是,如果不能醒来,我并不会爆炸,而是有可能被梦中的怪物撕成碎片。
孙禄的脑筋还停留在小栓子身上抹不开,我想了想,对他说,静海曾说过,小栓子曾被鬼彘附身,也和小柱子一样变得不同寻常。
只是,这狗崽到底怎么个不寻常法,我们俩是谁也不愿意在此刻向静海询问了。
我告诉孙禄,我的确做了个噩梦,而且差点在梦里死掉。这很可能和我随身携带的两块灵牌之一,其中的魇婆有关。
孙禄弄清来龙去脉后,狠色毕露,说既然留着是祸害,不如干脆点,把两个不安分的家伙灭掉。
我立刻否决了他的提议。
现在白长生和魇婆被封印在灵牌里,想令二者灰飞烟灭并不难,可别人不知道,我对这两个鬼中另类的来历却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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