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也形容不出那是怎么个状态,就只感觉,我和她睡个顶头,我一呼一吸,她全听在耳中,仿佛中间并没有隔断。
不用说,也知道她之所以出现这种状况,还是因为魇婆导致。
我到底是阴倌,魇婆或许暂时还无心害人,对我还是有些忌惮,所以才会在夜间刻意‘监察’我的动向。
我实在是小觑了癞痢头的‘杀伤力’,也高估了窦大宝的承受力。窦大宝虽只回去没几天,却已经对癞痢头怨声载道,甚至是有些恼昏了头,直到车开到桑岚家楼下,才想起问我:
“咱这趟去哪儿?干嘛去啊?”
见只有季雅云一人下楼,桑岚的父亲和董亚茹没有跟随,我宽心不少。
等季雅云上了车,我才对她和窦大宝说出此行的确切目的地。
窦大宝听后吃惊不小:“这大冷天的,她们跑到海边干什么去了?”
季雅云反应却是出奇的平淡,只叹息一声说:“我早该想到,她会去那儿,也只能是去那儿。”
我虽然奇怪,但还是让窦大宝赶紧开车,因为那地方离我们所在的城市,有五百来公里,大背头在电话里又说的不清不楚,就算极早赶到,能不能找到人还两说。
在高速上开了一上午,窦大宝有点撑不住了,我便让他进服务区,换我来开。
窦大宝和林彤去上厕所,我正想下车抽烟,季雅云忽然拉住我问:“林彤是不是出状况了?”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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