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家老爷子仙逝,还请节哀。不过我是觉得吧,老爷子就穿这一身走,实在不怎么体面。不如我让人去镇上新买一套上好的寿衣,替他换了,你再拉他回去。”
这人完全就是个晕头转向的酒蒙子,见便宜就捡。我让窦大宝去买寿衣的工夫,他还一个劲说便宜话。
说什么,今年是他老爹的本命年,六十岁也是坎儿啊。这不,爹腰里系的红裤带,就是为了本命年挡煞用的。就是想不通,老爹为啥想不开,怎么好端端就上吊了呢?
这孙子胆子小的很,寿衣买来,竟不敢换。
倒是他那个还算有两分风韵的媳妇,跟我和于问事一起,替姚四换的衣服。
姚四前脚走,赵鹤后脚就急着对我说:
“先生,您是先生!现在姚四的事是办完了,可我岳丈呢?他人在哪儿?求你了先生,您要多少钱,我只要出得起就给您。求您赶紧把我岳丈找回来吧!再找不回来,俺对象就急疯了!”
警```察来的这期间,我虽然是和季雅云躲在外头说话,心里倒也不是没想事。
听赵鹤这么说,再听听偏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女人哭声,当即便道:
“碰上了,我就管。至于报酬,修车的钱,抵了。”
胖子小声问我:“你想咋管?你知道咋回事?知道本家的遗体在哪儿?”
窦大宝则做深思状:“我就想不通一点,这灵堂上可是早晚都不断人,尸体怎么就调换了呢?又是谁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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