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丕梓以为,杨紫晴可能还会要求他告诉她答案,然而,杨紫晴却专注地翻看杂志,不再理会他。
王丕梓这才知道,这美女老总真的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都感觉有些困倦,便拴上门闩睡觉。
杨紫晴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
在睡觉之前,杨紫晴提醒说:“王丕梓,我有些困,要睡一觉。我不管你睡还是不睡,我也顾不上上你的自尊,我必须得提醒你一下,你必须给我老实一点,你敢对我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我发誓,我会让你死得很难堪的!”
王丕梓有种被人扇耳光的感觉,本该生气的,冷静下来想了想,觉得从杨紫晴的角度,她这么提醒他也无可厚非,气顿时便消了,微微一笑:“杨总,我不怪你!你请放心好了,我给你当了两年多的司机,我王丕梓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杨紫晴想想也是,便说:“好吧,那我睡觉了!”
说完,杨紫晴裹着被子,转过身,背对着王丕梓。
王丕梓看了一眼杨紫晴单薄的身子,心中突然生出些许怜悯来。
杨紫晴可是独生女,父母都已经不在人世,她自己一人在商场打拼,还没男友,身边一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
女人是水,相对男人,更需要别人的关心。
杨紫晴公司是有很多员工,但这些员工都只是靠她吃饭,贴近她心灵的员工,应该是一个都没有。
这么一想,王丕梓突然对杨紫晴同情得眼里有泪花在闪烁。
“杨总,你冷不冷?要不要换一件厚点的被子?”王丕梓问道。
杨紫晴转过身,以微微惊讶和狐疑的目光看着王丕梓,那目光好像在揣测王丕梓的用意。
王丕梓看懂了杨紫晴的目光,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杨总,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着凉!”
杨紫晴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哦,我没事的,空调还可以,不算太凉!”
“既然这样,那你睡吧!”王丕梓心里暗想,如果杨紫晴是他女友,他会给她更多的关怀的。
杨紫晴重新翻过身,背对着王丕梓。
王丕梓心里又是一阵深深的怜惜过后,也躺下睡觉。
灯光昏暗,火车快速往前驰,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地响亮。
推开窗往外看,窗外,美丽的风景一闪而过。
最初,王丕梓被这咕噜咕噜的声音搅得有些烦躁,后来,渐渐适应之后,他有了倦意,眼皮渐渐沉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丕梓被一阵*声给惊醒,他竖起耳朵静听,*声从旁边传来,是杨紫晴在*。王丕梓一惊,赶忙坐起来,只见裹着被子的杨紫晴,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
“杨总,你这是怎么了?”王丕梓十分担忧地问道。
现在是在火车上,杨紫晴可别出什么事才好。不然的话,缅甸去不成不说,他还得四处给杨紫晴找医生。
异地他乡,照顾病人很不方便。
“我、我没什么!”杨紫晴十分艰难地转过身,声音很虚弱。
“杨总,您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什么?你身体到底哪里不舒服,快点告诉我,好吗?”王丕梓急道。
杨紫晴非常艰难地翻动了几下眼皮,目光有些暗淡,可怜兮兮地看着王丕梓:“痞子,我、我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女人的问题......”
“女人的问题?”王丕梓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过来。
以前和郝月雯做邻居的时候,郝月雯没少来事。
每次来事,王丕梓都鞍前马后地照顾她,为她买各种药品,替她烧开水等等。
一想起这事,王丕梓心里就隐隐地作痛,心里这个伤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抹去。
“痞子,你能扶我起来一下吗?我想上一下洗手间!”杨紫晴完全没了往日的霸道与傲娇,略微有些暗淡的目光显得楚楚可怜。
“当然没问题的!”王丕梓把手伸过去,将杨紫晴那只白嫩的小手抓在手里,将她轻轻地扶起来。
杨紫晴的头发很凌乱,披散在肩头,她抬手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那美丽的脸蛋看上去有些苍白。
“杨总,我扶您上洗手间吧!”见杨紫晴身体如此虚弱,王丕梓担心她走路不稳。
却见杨紫晴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可以走路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我去打点热水!”王丕梓说着,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王丕梓让杨紫晴先出去,他随后再拎着火车上提供的一个保温瓶,出了小房间。
走了几步,王丕梓突然有点担心杨紫晴箱子里有值钱的东西,便问道:“杨总,你箱子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杨紫晴说:“没有!值钱的东西,我都带在身上了!”
杨紫晴话音刚落,王丕梓注意到,过道上,一名单眼皮男子目光掠掠地往这边扫了一眼,最终勾勾地落在杨紫晴的脖子上。
王丕梓追随单眼皮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杨紫晴脖子上戴着一块玉佩,这块玉佩竟然是杨紫晴给他看过的那块极其珍贵的玉佩。
他至今还记得,杨紫晴身上的玉佩到了他手上之后,眼色会不停地变化。至于为何这样,至今仍然是一个谜。
见王丕梓看他,单眼皮男子赶紧把目光移开,看向窗外。
时间已是傍晚六点多,天色已经暗下来,火车已经行驶在荒野,外面一片灰暗,唯有高耸的大山留下一个个朦胧的轮廓。
洗手间和取热水的地方方向相反,王丕梓总觉得,单眼皮刚才的目光很可怕,便追上去小声地叮嘱了杨紫晴几句,然后,才拎着水壶去打热水。
王丕梓打完热水回来,在小房间里等待了一会儿,杨紫晴才回来。
杨紫晴进来,王丕梓第一眼看的是她颈胸,见她雪白的颈胸上那块珍贵的玉佩还在,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王丕梓,你看什么看?”见王丕梓看她颈胸,杨紫晴勃然大怒,她现在身体不舒服,王丕梓这是趁人之危吗?这也实在太可恶了。
“杨总,您别误会!你还记得,我刚才叮嘱你的话吗?刚才那名单眼皮男子看你的胸前挂着的玉佩,我担心你的玉佩会不会被那混蛋给偷走,所以才看了一眼!”见杨紫晴生气,王丕梓赶紧把目光移开。
杨紫晴听王丕梓说的很有道理,心里的怒气才消失:“好吧,算你过关!幸亏你的理由站得住脚,不然的话,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王丕梓心里暗笑,这里是在列车上,他要是真对杨紫晴起歹心,杨紫晴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还逞什么强?
“杨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王丕梓问道。
“嗯,好多了!”杨紫晴说。
王丕梓仔细看杨紫晴,见她虽然眉宇间仍然有一些痛苦,但脸色红润了许多,他悬着的心才放了许多。
“杨总,那玉佩是你爸留给你的,你为什么带在身上呀?”王丕梓非常不解地看着杨紫晴。
却见杨紫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痞子,我明白你的意思。去缅甸路途遥远,把玉佩待在身上很不安全!其实,我也不想把玉佩戴在身上,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日期:2019-12-10 0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