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9-12-31 18:54:57
军军思索几秒,也没多问,点头同意。
罗丁祥赶紧找来一件深蓝色旧工作装,叫他脱了病号服换上,军军脖子僵硬,右边身子感觉也基本上是麻木的,好像伤到了神经,我赶紧帮他换上,三两下弄完,外面屋子,陈言跟马尾也收拾好,罗丁祥给寸头叮嘱了几句,说,扣子也一起去。
扣子眉飞色舞。一行人匆匆下楼,院坝里头停了一辆“福田”货车,到处都是锈,车厢上探出一张人脸,警惕看我们几眼,又缩回去,我发现是个20多岁小伙子,獐头鼠目,脸色灰白,头发稀脏比我还长。
司机是个30多岁男子,跳下来,叫副驾一个黑脸女人到后面坐,跟罗丁祥寒暄几句,二人跳上驾驶室。
我跟扣子赶紧把军军扶上车厢,里头,那个小伙子疑惑打量我们几眼,没吭声,此人穿一件花花绿绿的民族服装,坐在角落,手里夹根烟,旁边放了一个红白条纹编织袋,里头很鼓。
也没管他,赶紧把马尾跟陈言拉上来,黑脸女人不要我们拉,自己三两下爬上来。
看看都上车,寸头在下面朝扣子吼:“坐好!掉下来摔成两半!”
扣子朝他做个鬼脸,车子发动,晃晃悠悠开出院坝。
天已经黑下来,远处一排黑色山脉,一轮血红太阳眼看就要掉下去,车子拐了几个弯,已经开出县城,我看着县城渐渐远离,不由长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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