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唱的是花鼓戏,正是刘海砍樵那一段,简单打扮的一男一女在台上眉目传情,台下的人则看得滋滋有味,不时地有人叫好、鼓掌,冬瓜他们四个人跟着其他人傻乐,自然没有注意到人群中的那个举止古怪的商贩。
我留了个心眼,注意着那个妇女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她从我左手边吆喝着穿过去,还没有把人群中走一遍,又转身绕了回来,而且目光第一个看着我。我可以笃定她绝对不是一个商贩,连想到她对我有一种莫名的关注,让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是“它”来了?
真是它的话,我倒也不怕,大庭广众之下它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我们有五个人。我之所以不告诉冬瓜几人这个消息,是因为对方有两个人。中毒的那个晚上,有一男一女在跟踪我,如果商贩就是那个女的,也就是梦里的老六,还一个“五哥”隐藏在暗处,我得想办法把他找出来。
商贩又在我面前转了一个来回,用长沙本地方言吆喝着各种小吃,我不但没有从她的行迹中找出疑似五哥的人,反而打消了她是老六的想法,因为她敢直接迎着我的目光跟我对视,眼神里没有退缩之意,而是有一股子殷切,似乎希望我能过去买她的东西,跟踪我的人是不敢这么做的。
要不要过去看看?我扫了一眼冬瓜和来喜,心里做出了决定。
“我去买点瓜子、花生,马上回来。”在商贩离我最近的时候,我笑着冲来喜他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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