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层的禁军或许有着犹豫,但底层的禁军,可一直奉承着当兵吃粮的传统,只有按时发钱饷,哪里管是什么人。
而,狼狈归城的赵官家,则一直封闭在自己的院落中,似乎在商议着什么。
令向拱惊诧,且心虑的是,这场商议,竟然将自己这个洛阳留守排除在外。
这,意味着什么?
“留守,朝廷大势已去,莫要再犹豫了。”某个老臣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这洛阳城,已经守不住了,与其当个被迫归降之臣,不如当个功臣,这样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别啊!”另一个人劝说道。
此时,在他的客厅内,聚拢着数十家勋贵代表,其中的关系盘根错节,与他联姻的,亲戚的,好友的,同僚的,尽在这里。
在洛阳的六七年中,怎能不与这些人打交道,而一旦有了联系,就推脱不得。
到了这时,这群人为了谋夺所谓的功勋,忙不迭为唐人做说客,不住地权劝导他。
“诸位!”向拱摆摆手,苦笑道:“我明白你们的心思,但官家对我不薄,某咱们能背信弃义呢?”
“呵呵!”某个老臣笑了笑,饮了口茶,不急不缓地说道:“恩情?这东西难道是平白无故就有的吗?”
“若不是留守你在朝中广有人脉,军中同袍甚多,乃是世宗皇帝所看重,为东京看守西大门,你觉得赵官家,会如此恩遇你?”
“恕我等直言,对留守你来说,赵宋之恩德,不及郭家之分毫,天差地别,您可得分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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