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耶律贤叹了口气,说道:“北院所言正是,只是骑兵又如何来攻城呢?这实在是难为咱们了。”
岂料,耶律屋质闻言,脸色瞬间一变,看着大汗年轻的面孔,他不由得解释道:“让那些渤海人,室韦人,奚人去打,消磨他们,这是他们的荣幸。”
“这两年,折损了数万契丹勇士,也该是让他们死伤多些,才能绝对维持契丹的优势。”
“可,那是顺从的部落,消耗过多,岂不是让桀骜不驯的部落得逞?”
耶律贤疑惑道。
“大汗!”
耶律屋质用极其认真地口吻说道:“您只要记住一点,草原上的野狼,哪怕再顺服,也是养不活的,一旦他们窥伺到主人一丝的懈怠,就会扑过来,骨髓都会啃光,骨头都不剩。”
“如今这些人部落,只是貌似顺从罢了,这场战事预计不顺,他们回去,怕就心思大变了。”
听到这话,耶律贤神色骤变,细细揣摩一番,此话极其有理。
而一旁的契丹贵族们,则纷纷点头,只要能够维持契丹的霸主地位,卑劣的手段算的什么?他们又不是汉人,不讲脸面的。
思维一变,耶律贤瞬间开朗起来。
他不在是把讲究克敌制胜,而是将榆关当成磨坊,磨那些逐步壮大部落的血肉,未虑胜先虑败,此乃最好的方略。
前两次他手段有些过火,让许多部落不满,但经过指点,立马就驾轻就熟起来,适当的磨损,让这些部落说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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