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上天赐予男人的玩物，一晚上换一个，日日铤银枪，夜夜做新郎。

没有了痛楚，左云刚觉得身子很轻，飘的站起来。

四周不再暗黑，一片光明。

有一种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娇柔好听的声音在对他发出召唤。

“来啊，来啊，左二哥……”

左云刚踉踉跄跄，朝发出召唤声音的方向走去。在他眼里往昔的世界回来了，所有一切都是他左二哥说了算，耳畔传来莺莺燕燕的声音，左搂右抱他为所欲为。

左二哥！

左二哥来了。

左二哥你好哇。

好多人，这些人许久都没有见到了。

左云刚继续走，他脸上流露出满足，放肆的大笑。而在左云刚的身后，离去的幽灵去而复返，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暗处观察左云刚的举动。

在幽灵看四周静悄悄的，此刻已经是深夜时分，冷风萧萧，万籁俱寂。

左云刚一个人步履蹒跚的走着，淡淡的血腥消融在空气里，不易被人察觉。

一段空荡荡的路，没有路灯的地方一片漆黑，紧闭的铺面，灰色的马路，鳞次栉比的房屋都被左云刚甩在身后。他在往一条不归路走着，走着，笑着，听着，快乐着。

环肥燕瘦，各种各样。

看着这些女人，左云刚笑烂了一张脸。这就是快乐水的效应，喝下去，能令人产生幻觉，看见的跟现实里完全就是两码事。

而喝下快乐水人所看见的往往就脑中所想，现实里不存在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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