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曾山的死跟这件事有关系?”
村长朝千羽使眼色。
千羽会意,示意刘小娇等一下,他跟在村长身后去了一个地方。
刘小娇等千羽走了,心里发虚。就在她的身后,一块门板上停放着曾山的尸体。
灰白色的脸,僵硬的身体,双手无论怎么扳,都弯曲依旧是拄锄把的姿势。虽然有几个年长的女人在收拾,在帮忙,但想到之前看见曾山站着死亡的样子,这心里就发憷,甚至于不敢回头看一眼。
刘小娇面面相觑,浑身莫名的起鸡皮疙瘩,毛刺刺的不舒服。她深吸一口气,朝门口走,只要走出这扇门,到了外面就好了。就在这时,一位年长的女人喊:“妹子,端点水来。”
糟糕,人家把她当成闲人来使唤了。刘小娇想拒绝,却说不出来,只好勉强的应了一声,然后磨磨蹭蹭走到右边的一间房门口,在门口就瞥见里面有一个泥巴糊的灶头,一口缺口的铁锅,灶头上一把铁铲也是锈迹斑斑。这就是农村厨房,看着脏兮兮臭烘烘的,一个没有门的柜子倚墙而立。
在木柜里,有三五个头那么大的海碗,碗上不满点点黑色的东西,起初刘小娇以为这是脏的,结果用手指抠却抠不下来,看来这碗上的黑点是许久以来囤根深蒂固在碗边的污点。
在木柜边有一口豁口大水缸,水缸里有水,小娇用碗舀了半碗水,双手端着送到外屋年长女人手里。年长女人用一块干净的布,蘸水,在死人曾山脸上轻轻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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