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认真的程度，甚至让叶枫觉得，不亚于吴清照看书时的认真。

只是和吴清照不同的是，吴清照的认真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和休养，而兰兰的认真是一种对于自身之所以还能够坚持着自己腐烂的灵魂活下去的肯定。

起码叶枫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这每一张老人头上的红色，仿佛都像是从兰兰那好看的外壳内，流出的化脓了的鲜血一般。

当三摞老人头终于都存好，并且拿到了一张汇款单之后。

看着上面那整整齐齐的三和四个零之后，兰兰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第一次对叶枫展露出真正的笑容道：“叶哥，今天是我第一次自己来这存钱，若不是你陪我来，我一个人还真挺害怕的，谢谢了！”

“哪的话，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用这么见外！”

叶枫顿时摆了摆手，这才好奇的问道：“第一次？那你之前是怎么存的？”

叶枫可是知道，兰兰在金碧辉煌工作的时间并不短了，区别只是以前她是在三楼的素场子里，后来因为果果的事情，才去了四楼的荤场子。

而兰兰在听到叶枫的问话之后，顿时神情再次黯淡下来道：“以前都是……都是男朋友陪我的，后来……”

后来的话，兰兰没有说了，叶枫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因为他知道后来兰兰去了四楼的荤场子，做了那样的工作，男朋友什么的，也就呵呵了。

毕竟换位思考一下，换做叶枫自己，在知道自己女朋友干的是那行，只怕也会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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