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新给老二抹了抹眼泪:“听你爸说没?炖好了就不腥了,可香了。别哭了。”
“我不信。”张兴隆哭的稀里哗啦的:“虾,虾米都是,越弄越,越腥。”
“行了,去玩去吧,一会儿吃饭了。小军你瞅什么?一会儿吃饭作业写不完,等你爸削你吧。我可不管。”
“我就看看。”张兴军低头咬着铅笔对付作业。
也难怪张兴隆会哭,在这个年头,普通人家十天半个月的也难得见到一回肉,平时买肥肉都是用来炼油,哪里舍得就吃了。
油梭子(油滋啦)对于孩子来说都是难得一见的美食,好东西。
“行了不哭了,陪小弟玩。我把最后这个袖子弄好。”刘桂新脱了鞋上炕,坐到缝纫机前面。
“我认识那个字了,前进牌。”张兴隆抹着眼睛对刘桂新说了一句。
“对,前进牌缝纫机。跟你说,你爱弄针线就弄,别扎了自己,不兴鼓捣缝纫机,听见没?这个你现在学不会。”
“嗯。”张兴隆看了一眼缝纫机点了点头。
“妈,以后别叫老二给我补衣服行不?缝的纠纠着,一点儿也不好看。”
“那人家也会缝啊,你怎么不自己缝呢?嫌不好看自己缝个好看的。”
张兴隆过去到哥哥身上看了看那个缝合的疤:“能缝平,那天。”他抽了下鼻子,使劲抹了把眼睛:“那天线不够了,我没找着一样色的。”
张兴军穿的是一件军绿色的上衣。“家里线都是白的和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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