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这个东西吧,疼到一定程度其实就不疼了,麻木了。
“爸我不想打针。”
“那你可说了不算。怎么弄的?”
“河河那沿,飞块石头,打的。”
“河那沿飞石头?”张清之根本就不信,河虽然不宽也有四五十米呢,再说看电影那么多人坐在那,谁敢扔石头?再皮的小子也不敢,那回家得被打死。
顺着铁道边上一直往厂里走,过了小桥就到了卫生所。
“怎么了这是?”值班的大夫正在看书,抬头看了一眼问。
“孩子,让什么给打了,这,说是穿透了。你给看看。”张清之把张兴隆抱进屋,比划着说了一下情况。
大夫放下书站起来:“可挺悬的。来我看看。”
张兴隆放下手,已经不出血了,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右边鼻翼边上一个青红的血洞翻卷着,比小指尖小不了多少。
“这哪是打的,这是扎的,铁东西。”大夫仔细看了看:“挺深。缝几针吧。”
清毒。张清之抱着张兴隆,这会儿肿起来的伤口已经影响到右边眼睛了,整个半张脸都是胀的。
大夫用棉签沾着酒精伸到伤口里面去擦。大夫其实手都挺狠的。
“再偏点弄不好破相了,现在这孩子真淘,胆也大。”
他一边擦还一边嘟囔,张兴隆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大爷,别说了呗,你这是加刚啊,我不挨打你是不是难受啊?
缝了两针。
脑门上摔的伤也在右边,脑门上,加一起五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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