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早啊。”这时一脸疲惫的程灏然懒懒的坐到他的对面，段赫南只是轻轻的瞥了他一眼，又继续自顾自的吃着东西，这时服务生十分积极的走过来，毕竟那两个活生生的英俊美男子，是那么的具有诱惑力。

程灏然要了一杯热牛奶，还不忘给漂亮的服务小姐一个挑逗的眼神，他看见那女人一脸的羞红，便是很好的证明了自己的自身魅力，并没有因为一个通夜的会议，而有失光彩。

“我想知道，昨晚那女人怎么回事”段赫南平淡的问着，就像是在说着今天的天气不错，那样平淡无异。

“什么女人昨晚我开了一个通宵的会，哪有时间管女人。”程灏然一肚子的埋怨，自己现在都快虚脱死掉了，面前这个冰冷的男人竟然还有闲情雅致问他什么女人。

段赫南有些意外，他缓缓端起咖啡啄了一小口，完美的掩盖了自己眼里那一点点动荡，他不言语了。

这时程灏然的牛奶送来了，他拿起就一饮而尽，旁边的服务生有些花痴的看着，这毕竟是高档场所，她们都是经受过培训的，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程灏然将空杯子放在了服务生的餐盘上，“谢谢，你可以走了。”他可没有自己和好友聊天有一个陌生人这样守着的癖好。这时美女服务生面容有些挂不住的尴尬的，退身走了。

“南，你说的女人是谁啊”似乎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注意的重点是什么。“怎么出来公干你还是这么放荡，一刻都不安宁。”段赫南当然听出来这里的讽刺。不过‘放荡’这给字眼让他不禁皱眉。这又让他想起昨晚那个那女人，似乎那样才叫‘放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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