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凯听完他们所说,端起酒杯,郑重的看着裘小秋说道,“我不管你为什么不惜自身也要为马颉出头,胸口碎大石的话,不说了。谢了,小秋哥。”说完一饮而尽。
裘小秋呵呵一笑,拿起酒杯也干了。
老于边陪着喝了一杯,边犹豫道,“小秋哥这么搞,怕对自己的仕途有碍啊。”
裘小秋拿起酒壶,给三人满,哈哈一笑,说道,“十九岁的今天,我进入警队,到现在整整三十五年了。小凯、小于,我绝对不是唱高调。说实话,我也办过人情案,也收过黑钱。可我起码知道我这样做是错的,是没法见人的。再看看龚建设、皮福斗,他们连起码的屎尿都闻不出来了。我为什么给马颉出头,告诉你们,马颉当初可是救过我女儿的命。也是从那以后,我不敢作了。害怕啊,害怕遭报应,害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女儿没了,要那些权要那些钱有蛋用。提前退休申请今天递去了。我女儿预产期是下个月的,你们记得早点来帮忙啊。可惜小马是看不到了。”说完老泪纵横,呜咽不止。
几年来,任凯聚集在胸的委屈与不平也化为一阵悲歌,“湛湛青天不可欺,是非善恶人尽知。血海的冤仇终须报,且看来早与来迟。”
唱腔板正,夜色里传出老远,一里之外耳边尤有余音。
裘小秋醉了。
尽管嘴说看开了、堪破了,其实哪有那么容易?
知易行难,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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