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将信将疑,又有些犹豫的说道,“下午的事,你做的有些过了。断人手指的事儿,是咱们这种人能做的吗?”说完又心有余悸的看了看五粮液里的手指。
在他还想说点别的时候,任凯电话震动了。
“十分钟前,白开明吞枪自杀了。”电话里有人淡淡的讲道。
“老年,鲍四凤的事儿会不会牵连到你?要不,再去找找陈书记?”宫银蝉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旁边打棋谱的丈夫说道。
“胡闹!什么年代了,还搞株连?”龙小年没有抬头,只是扶了扶老花镜,依然看着绞杀在一起的黑白双龙。他早年师从高人,在围棋一道着实下过苦功,那时的梦想是能成为新一代的吴清源。谁知,后来阴差阳错的踏了仕途,一路磕磕绊绊,居然也臻封疆。
“你……唉……”宫银蝉欲言又止,看着老头子叹了口气,转过身进了厨房。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他也不再盯着棋盘,心不在焉的扔掉棋子,摘下老花镜撰在手里走到阳台。斜对角是班长陈功成的家,这个时间他大概又在写毛笔字吧。
昨晚王江陵没有接自己的电话,两人相识三十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唉,都是老兄弟了,何以至此!何以至此?
今天午,陈书记召集在家常委讨论干部问题,只要是他龙小年同意,王江陵反对,而他反对谁,王江陵力挺谁。搞得会都没法开下去,只得暂时搁置。事后,陈书记反复强调班子的团结,要实事求是,要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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