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看着他，张昊脸上的痛苦不是装出来的。

来到警队的这段时间，他对杨桃也一直很照顾，杨桃一直把他当做师父看待。

“我知道。”但是她最后还是说道，眼神里是一贯的倔强，“可是若是我查不出案子的真相，小柠的在天之灵就永远都不会安息，我自己的心灵也永远不会安宁。”

“那你查到什么了？”张昊问道，“查到了方媚还是查到了庄强？”

说到这里，杨桃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我没有查到他们，但是三个月前，我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说是这一切都跟庄强跟方媚有关，她说是他们两个杀掉了小柠，她要为小柠报仇。”

陈放跟张昊不一样，在全警队都在调查死者庄强的社会关系的时候，来到了杨桃的家。

杨桃的家很冷清，管家张叔给他开了门，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云涛去公司了，小桃上午接了一个电话急急忙忙就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比起上一次的冷淡，张叔这一次显得有些格外热情，他甚至主动给陈放这个不速之客倒了一杯热茶。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不知道的甚至会以为他们是好久不见的老友。

“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对你的态度很不好。”张叔有些愧疚的说道，“我跟你道歉。那是因为我女儿的事情，让我心情很不好。”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陈放试图拉近他跟张叔两个人的距离，“关于您女儿的事情，你能够再多说一些吗？尤其是在她临死之前的那段时间，对我们可能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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