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灵看着陈放，突然说道：“人死了就是死了，不会有什么灵魂，所谓在天有灵都是别人拿出来糊弄傻子的，任何人死了之后都不过是烂肉一堆。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这堆烂肉不能够为社会做出一点贡献呢？”

陈放问道：“也就是说，你承认是你在几个死者死去之后，往他们身上倒的婧液？”

因为职业的特殊性，段灵想要找到这些东西并不是很难，医院就有靖子库。

“为了让我们相信，这就是七年前的那个老年人杀手做的，你甚至还找到了曾萱的奶奶，给曾萱家里寄了恐吓信？你有没有想过曾萱奶奶是无辜的，她还有个孙女，可不像张桂兰他们一样，可以走的无牵无挂。”

“那是……”段灵说不出话来了，她的确就是自私，只想着自己的家人了。

跟陈放猜的差不多，段灵的确也有过一段悲惨的童年经历，先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然后仅剩下的奶奶也被人杀害，跟着被送进了孤儿院，没想到养父母对她也不好。这次是恰巧做了这种工作，让她时常能够接触到老人，才犯下了这样的过错。

李峰知道了之后一时之间没法接受，请了几天假，回来的时候也是一身的不舒坦。

张昊他们猜测他只怕在市局呆不长，果不其然没过两天就听说他跟上面递交了申请书，要转去缉毒。

临走时候谁也没找，却单独把陈放给找了出去。

“我以前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走廊里，李峰这么对陈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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