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谢自然在内,大家一听,这办法倒也新鲜公允,但是难度着实不小。
虽说古来出名的女子,其生平轶事,固然为文人熟知,但是要顷刻立就,绝非易事。
曹子建七步成诗名传千古,便是明证。
而且你一不能抄袭,二不能下乘,否则还不如不做,也算知深浅识进退,有自知之明。
于是便有人暗暗腹诽,心说送上的财物都白送了,谁不知你素来捷才啊,当初声名鹊起,便是即席一首佳作成名,如今这种样式,不是摆明了难为人嘛!
但众人也心知,在座的既然都来谋求此位,想必背后都送了拜礼,而今日能进入这最后争夺,想必也是其中有才学的。
那么就必然要分出个高下,只取其一。
这样说来,题目难些,也就不足为怪了。
只是……这恐怕太难了吧!
看这校书成竹在胸,其意难改,当下便有二人,默不作声,却把案上笔墨收在一旁,身子一退,后坐了一些。
这意思明显的很——弃权。
谢自然虽然猜到了,但却不知这是当时文会诗会中通行的做法,表示退出争夺。
余下的就有人不甘地问道:
“校书也与我等一起……切磋?”
薛涛面纱后传出清脆的笑声:
“洪度只是手痒,游戏而已,诸位不必在意,尽情舒展才学便是。”
片刻之后,三人再退。
最后留在座前的,便只有谢自然等四人了。
一个便是前面说话的中年文士,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个略见清寒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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