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那件事情我是不可能忘记的，因为在那件事情之后，我想起了关于我全部的记忆。

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一次之所以会扑空，是因为那个漏网之鱼的逃跑，否则我们也不会白走一趟。

我想我的想法告诉了程令羽，他听了我的话后笑了笑，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太天真了，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儿。”

我一听这话，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片刻之后我试探性的问道：“难道说我们之中出了奸细？”

“出了奸细不假，但奸细并不是我们之中的人。”程令羽的语气有些凝重。

“不是我们之中的人，难道是你们局里的人？”

我发誓我是顺口说的，而且还有开玩笑的成分，可是当我的这个说法得到程令羽认可的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么大一个局里面居然出现了奸细，挺正常的其实，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公司，都有人去窃取商业机密，何况是那么大的一个局子呢？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么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程令羽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就是不知道，所以我才想从张五爷嘴里套出来点儿消息，没想到这个老头的嘴居然这么严。”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程令羽是想让张五爷继续往下说，没想到张五爷只把话说了一半。

程令羽张家的情报网非常厉害，所以这件事情，张家的人应该会知道，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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