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类人多半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游手好闲,不思进取,不懂得自我增值,更加不懂得进修自己。
终日耿于逸乐,从来不去考虑将来的境况,大手大脚地冲动消费,遇到一点点挫折便怨天尤人,看不惯成功人士,张口闭口就是恶毒的咒骂,对权贵,对富有百姓产生了嫉妒的心态,往往在心态不平衡的情况下,凭着一己之私的怒气写下恐吓信,不经过大脑思考,便犹豫不决地寄了出去,籍此发泄心中的怨恨,来获得极大的满足。
但是这一类人的无脑发泄只是一种时间上的模式,过后便会若无其事地继续行尸走肉地生活下去,很少会真的把信中的恶毒诅咒付诸行动。
所以两封信里,有一封只是恶作剧,另外一封是暗藏杀机。
她看得眼睛生疼生疼的,头昏脑胀,只能暂时放下手中的信件,她很想用尽全身的力气呐喊着,突然她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喊不出声,她的脑袋在飞速地转动着,两封信的关键点在哪里,她已经想通了,只需要一瞬间的事情。
经过与crazy的几番交谈之下,我几乎处于奔溃与不信任之间徘徊着,她说的话虽然听起来很难以置信,有一种小屁孩纯粹在胡说八道的嫌疑,可是她和其他的普通小孩不一样,她不屑于撒谎,不屑于调皮捣蛋,她的心态几乎与成年人无异,成年人该懂的事情她也懂。所以我不相信她在撒谎,可能真有其事,但是我实在无法查证她所提出的论点。她今晚的表现很乖,一早就去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安然入睡。我看着怀表,计算着时间的流失,心里算着她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到了。果然,门铃响了起来,我穿着病人衣服般的睡衣,懒洋洋地跑去开门,黄雁如脸红眼红地站在门口,奄奄一息地说:“我找到新的线索了!“看着她病怏怏的模样,我二话不说让她进来,她有发短信说有事找我,但是她没有说自己身体抱恙的事。我没有去扶她,任由她跌跌撞撞地趴在沙发上,虚弱地问我:“你的小侄女呢?该不会又跑出去玩了吧?”我给倒了一杯热水,递了一颗退烧专用的药片给她,她愕然地看着我,转眼展露着疲惫的笑容:“谢谢,你比那高高在上的局长靠谱多了,我生病了,他一句慰问都没有。”我找机会转移话题:“说回你的案件吧,有什么新的线索?”嗯……她拿出两封信的复印件,喝着热水服下药片,眯着眼睛说:“你看看这两封信有什么区别?”我应付式地接过去,粗略地看了看,敷衍她:“很正常,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其实我在等待她那不可思议的发现。她皱着眉头又兴奋不已地说:“写恐吓信的人呢,他们一般是处于极度愤怒,内心充满着憎恨的状态,对不对?所以他们在写信时,无论文笔有多么的不堪,都会大同小异地用上感叹号来表示自己的愤怒!所以你左手边的信件的确是凶手写的,因为她真的非常愤怒;但是右手边的就不行了,完全没有感叹号,全是以句号为结尾,显得平淡如水,心如止境。仿佛是毫无感觉,只是当自己在写普通的信件一样。这一封可以定义为恶作剧和有预谋的一个策划行动。后者暂时不必研究,先把重点放在前者身上。你再看看左手边信件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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