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差不多步入老年阶段了,儿子涉及杀人,然后现在又被人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有,他曾经长期虐打何日,导致其重伤不治致死,这个是刑事罪,我还想着,等案件完结了再将他拘捕,然后立案起诉他。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又怎么忍心落案起诉他呢?!”她悲伤地感叹着。
我皱着眉头说:“你刚刚说什么?”
“我们又怎么……”
“不是这一句,是第五句!”
“哦,他长期虐待何日,导致其重伤致死。”
我问她:“和叔亲口承认长期虐打何日的?”
“是的,因为那时候他也很执着于仇恨,终日想着找出该为这件事负责任的人,他将所有的仇恨都迁怒于何日,长期虐打他,但是后期他的心平静下来了,那种极端的可怕想法就自然消失了。”
我翻着翻着,突然发现了一张照片,该照片是在和叔的家中所拍摄下来的,这一张是他妻子的灵位牌,前面插满了香烛,底下积满了灰尘;我又找了一篇林牧在学校时所写的作文,将其与发现的日记的字迹对比着。
“和叔对于何日的逝世,有没有感到很悲伤或者难过。”
“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并没有!”
“李局长还记得透露了其余的档案编号吗?”
“没有!他至今都想不起来。”
我默默地将所有受害者的照片全部铺平,一字排开,在白板上画上年份:1993;再画上一宗普通的枪击案;再画上一次法庭的公开审判记录;再将所有的人名一个接着一个地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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