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失声尖叫出来,浪子赶忙在我的脖子上炸了一根针,我的嗓子和身体顿时都像是定住了一样,根本就动弹不得。
就在浪子给我扎下最后一根针的时候,外面突然间传来一阵极为轻的脚步声。
那声音就在病房的玻璃旁边。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五楼,医院的大楼外面光滑的要命,是什么人敢跑到这上面来?
浪子再给我扎针的时候,也同样听到了这个脚步声,他停顿了一下。
但是转眼之间,浪子又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将最后一针给我扎了下去。
这种灼烧感持续了半个小时,我感觉全身的汗水都流干净了,嘴唇干的要命。
浪子看了看我:“好好休息吧,明天继续接受治疗,我也困得要命,先睡了。”
听浪子的意思,他已经把外面的那个脚步声给忽略了。
我不知道浪子是不是故意的,于是就要张嘴告诉他。
浪子已经把银针拔下来了,我却不敢说话,只能用唇语告诉他外面有人。
浪子却不说话,走到另一张病床旁边躺了下来,翻了个身将后背给我看。
我还是不放心,想站起来朝窗户边儿上望望,可我的身体极度的虚脱,一点气力都没有,眼皮子也越来越沉,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从浑浑噩噩中苏醒过来,雨已经停了,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上。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病房里。
管阳也醒来了,他的面色还是很苍白,不过比起之前一直在沉睡,现在已经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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