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些深奥,不过,我或许懂了,徐,既然我们以后很可能都见不到面了,那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看着她的渴求的眼神,我真的有些拒绝不了,便点了点头。
虽然我不知道她的请求是什么,但我还是答应了,我相信这个女人不会害我。
见我连问都没问就点头了,莫琳很是满意我的表现,便说道:"那我们晚上见,你准备一下,晚上我会带你出去的。"
没有给我任何应允的机会,莫琳对我很暧昧地一眨眼便走了出去。
我苦笑,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也容不得我再去反悔。
莫琳走了没多久,阿南便领着诺诺走了回来。
进病房。阿南扫视了一眼,然后向我问道:"戴娜呢?"
"出去了。"
阿南哦了一声,然后将一大包零食放到桌子,看着我,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可能是顾忌到诺诺的存在,她才没有开口。
我知道她应该是想询问我一些事情,而我也迫切想知道她到底知道了什么,便对她说道:"要不你把诺诺先送回去吧,明天再把她接过来。"
阿南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小丫头一听我要赶她走,当时就不乐意了,嘟着嘴,她气呼呼地走到我的是身边,然后说道:"坏爸爸,干嘛赶我走,我不走。"
我苦笑地伸手,想要去摸她的脸。小姑娘很有脾气地躲闪开,伸手就要打人。
我也不闪躲,任凭她的小手打在我的胳膊上,这样我的心多少会好受一些。
这个小丫头还不知道,她的这几巴掌给了我多少宽慰。
我抱着她,然后轻声说道:"听话,诺诺。"
"就不。"
我无奈地看了阿南一眼,很是无奈。
这个时候,戴娜正好走了进来。
我犹如看到救星一般,连忙对诺诺说道:"丫头,爸爸不赶你走了,你去跟那个阿姨玩玩好不好,爸爸要跟小姨说点悄悄话。"
"不行,你不要跟小姨说悄悄话,你跟诺诺说。"
看着小丫头那个争风吃醋的劲头,我是彻底没了脾气,抱着她,我只得苦笑,想了想,我趴在她耳朵上轻声说道:"你要是听话,爸爸明天就能好,然后就陪你去玩。"
小丫头狐疑:"真的?"
一个加速,小丫头便翻身下床,然后跑到了戴娜身边。
戴娜对我一点头,便领着诺诺走了出去,全程跟个言听计从的仆人一样。
戴娜走后,我点上了一根烟,阿南低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我拿捏不准她到底知道了什么,便老气横秋地开口向阿南说道:"阿南,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扭捏了一阵子的阿南抬头看着我,良久她问道:"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戴娜手里了?"
我蒙,根本不知道阿南说的事什么,把柄,那些事情还不至于说成是我的把柄吧,我只是不想让你跟你姐过早知道这些事罢了。
看着阿南,我惊疑不定地问道:"我跟戴娜的谈话你是不是偷听了?"
阿南脸色一红,捏着手跟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很轻微地点了点头。
我的心咯噔一声,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没等我说话,她便说道:"我也不是有意的,就是回来的时候听到了,然后,然后我扭头就走了。"
也就是说,其实阿南只听到了我们一小段谈话?
心中狂跳,我很小心地问道:"你听到了什么?"
阿南的脸更红了,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有些生气,有些沮丧地坐在那里,然后如蚊蝇般哼道:"听到她要睡你,还看到她要脱衣服,我一看就走了,你是不是真让她睡了?"
嗯,刹那间,我松了一口气,妹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什么都知道了呢,原来只是这事,那就好办了。
看着阿南我微微一笑,然后说道:"阿南,你别多想,我跟戴娜并没有发生什么,那天她只是在开玩笑。她想让我帮她做一些事情,所以才那么做的。你了解大叔,我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人家这么讲道理,我也不能狼心狗肺不是,我直接答应她看,无条件的。"
一通乱说,阿南皱眉头,然后问道:"真的?"
我点点头,她这才开怀一笑。
阿南再也没有怀疑我,这让我心中打定,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忧郁了一天的阿南终于露出了难得笑脸。
释怀的阿南高高兴兴地走了。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开始想莫琳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今晚会带我去哪里,只是猜测,她应该是想带我去邂逅第二次。
我有些期待,又有些为难,总觉得晚上有些难脱身,阿南晚上虽然不在,但戴娜在啊。
万一这个外国妞嘴碎一些,再把这件事捅给了阿南,那我可就真懵逼了。
不过,我知道戴娜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也没太在意。
晚上的时候,阿南提着晚餐到来,心情大好的她今晚还多加了两个菜,唯一让我痛恨的便是那碗大骨汤。喝了两个星期,我现在看见就有些想吐。
但在阿南的逼迫下,我还是捏着鼻子喝下。
吃完饭,直到诺诺开始打哈欠了,阿南才带着她离开。
阿南一走,我的心便活络了起来。不时拿起手机来看一下时间,从九点到十点,十点又到十一点,一直到深夜十二点,莫琳的身影都没有出现,她大概是不来了。
病房里的灯。在十一点的时候便被戴娜关了,这个女人此时已经睡着,而我因为心中有事,依旧精神抖擞。
点上一根烟,已经放弃等待的我刚闭上眼睛,便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我吓了一跳,这个点,要不是知道莫琳来找我,我绝对会被吓尿。
门口的黑影确实是莫琳,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了,高大是身体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走到床边,这个大洋马一把抱起我,然后走出了病房,来去如烟,连抱我的时候都没发出声音。
没把放到轮椅上,就直接把我抱了出去,难道这个女人是打算抱我一路,我当时还有些懵逼,出了病房我才发现轮椅早就被她弄出来了。
将我放在轮椅上,莫琳伸头吻了我一下,然后微微一笑。
我到现在还不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约炮一次就够了,为啥还没完了?
虽然有些不解,但我更懒得问,送上门什么都不要的女人,不吃那是傻子,况且这可是白嫩的白人美女。
莫琳推着我慢慢出了医院。
夜里风紧,但却不冷,这个时候已经是初夏,我抬头看着美国的夜空,繁星不比灯火多,夜空不如地面亮,而今夜的月亮是弯的,跟一叶弯眉一样。
看着那弯月牙,我想起了临行前在政大看月亮的那一次,在满月下有人曾经对我说国外的月亮没有故乡的圆亮,说在国外看月亮的时候,没有她。
而她却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心更多的事倾向于国外,因为那时我牵挂的人不在身边。
约莫现在,她多少进了我的心里。
莫琳一路推我前行,没有多少一句话。
直到把我推到洛河边。她才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