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我的卫斯理直接就惊了。他跟见鬼了一样地尖叫着:"欧,偶买噶,老天,徐先生,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鬼样子,欧,天,我的艺术就这样被你糟蹋了。"
看到他那副一脸惋惜的尊容,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嘴碎了一大会儿,他便开始给我卸妆,一边卸一边撇嘴。
"哥,刚刚我让人去找那三个人了。可惜没有找到,这就说明??"
一把推开卫斯理,我看向刘福通,皮特跑了,是他害怕了还是真有其他原因?
"老曹呢?"
"在医院,看他的样子,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越加疑惑了,看了一眼戴娜,我说道:"戴娜,以后麻烦你经常去商店帮我盯一下,等我腿好了,再以另一个身份去那里。"
"现在怀疑了?"
不得不怀疑。苏姐的事我不想马虎。
说实话,即便这场闹剧真是张天赐精心安排的,我也不介意,只要他真心对苏姐好,那也无妨,能精心去安排这样一场英雄救美至少说明他对苏姐是上心的。
"我只是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真心想对苏姐好而已。""白痴。"
戴娜嗤之以鼻。
我笑笑没有说话。然后示意卫斯理继续给我卸妆。
刘福通没有再说什么,他比戴娜更了解,知道我的脾气性格,还有我的智商。
妆卸完以后,我顿时觉得自己轻松了很多,整个人就跟返老还童了一样。
戴娜点头:"徐。再看你,觉得你更酷了,怪不得成了瘸子还能迷倒那个护士。"
我特么一阵无语,直接服了,这个外国妞咋就拿着莫琳的事情不放了呢,你骂我瘸子我忍了,但你别老提莫琳行吗?
"哥,你迷倒了那个护士?"
刘福通很好奇地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刘福通撇嘴低下了头。
纽约,曼哈顿华尔街美国证券交易所门口,戴着一副墨镜的戴娜推着已经戴上人皮面具的我向里面走去。
戴娜给我的那张人皮面具是个美国老人,而她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女儿。
说实话,我总觉得这个娘们有些会玩,爱当干女儿,难道她就不知道在中国干是一个动词吗?
进入美国证券交易所后,戴娜推着我开了一个账户,便按着我们事先的约定,买了一只股票。
第一次来,这个女人直接甩出去五千万,这还是在我阻止的情况下,不然,我觉得这个外国妞能直接甩好几个亿。
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她在调资金的时候我看过她的账户,目测最少是十位数。
我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叉放在嘴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块大盘走势图。
毫不夸张地说,第一眼看到我的人都会觉得我是个很牛逼的人,也就只有我和戴娜清楚,我那个样子,纯粹就是猪鼻子插大葱。
来的时候戴娜跟我说过,不懂没关系,会装就可以了。
第一次试水,戴娜只是让我买了一支已经开始下跌的股,看它一直走下坡路,我就一阵揪心,特么的,要是在国内,买这支股的估计离跳楼又不远了。
我真不明白,戴娜为什么会买它,更不知道她为什么到现在了还会如此淡定,难道她老子真是金融大亨,有操控股市走势的手段?
半信半疑。我依旧很深沉地看着。
整个交易所充斥着铜臭和阴谋的味道,人群攒动,很多人不时就会大喊大叫,悲愤多于兴奋。
叮!
我身后,戴娜的手机响了一声。
放下手,我扭头看了她一眼,此时的戴娜眼神锐利无比,脸上带着一种阴谋得逞的味道,或许这么说也不准确,应该是带着一种功成身退的愉悦。
再回头的时候,我们买的那支股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一分钟不到,它便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就如一位手持长剑的高明剑士,一路披荆斩棘,脱颖而出。
很多人惊异一声,把目光集聚在了那支股票上。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心情如那支股票般大起大落。
"抛掉。"
戴娜弯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看着走势这么好的股票,我微微有些不忍心。
手还没热乎呢,现在就抛掉,我有些不情愿,但也没倔强到不听戴娜的话。
现在,我多少有些相信这个女人了,相信她之前并没有跟我开玩笑。
由于涨势还在继续,我们手里的股很快便被一抢而空。
五千万瞬间变成小六千万,短短十几分钟,便净挣一千万美金,我现在有些人为什么这么痴迷这个东西了,这大概也是股票的魅力吧。
以前万庆祥曾跟我说过,世界上有两种赚钱方式,一种是赚快钱,一种是赚慢钱。
快钱就犹如这股票,不持久,还特别考验一个人的能力和眼光。
而慢钱靠的日积月累的口碑和品牌,世界五百强企业,挣慢钱的占大多数,但真正靠前的却是那些赚快钱的,当然,很多快钱也会慢慢转变成慢钱,人还是希望持久,不论什么。
很快,我们便走出了证券交易所,出门的时候,戴娜撇嘴低声说了一声"福尔"(白痴)。
那种不屑是发自内心的,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魄,又有一种除了我在座的都是垃圾的自傲。
有些事是不置可否的,今天的戴娜也确实让我大开眼界。
一支弱股都能被他起死回生,虽然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但我觉得真的很厉害。
有些不解的我在上车后向她问道:"怎么做到的?"
戴娜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调控啊,我告诉过你,我家是可以做到操控股市的。"
看她那么轻松的样子,我就有些不屑,嘚瑟,我就不信你啥也没付出。
说到底这个世界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一路驶向德克萨斯,在路上戴娜笑着向我问道:"有没有被这个感染,想不想自己投一部分钱?"
确实被感染了,有这么好的资源,我完全可以放手一搏,让我的资产快速翻倍,但我不想去冒这个风险。
毕竟是百分之二十的人在赚百分之八十人的钱,我可没自傲地觉得我是那百分之二十。
摇摇头,我没有说话。
戴娜很赞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徐,你很理智,我越来越觉得拉上你是个明智的选择,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完成那件事。"
我微微一笑:"那要看我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了。"
回到德克萨斯后,我仔细回忆着证券交易所的那些走势图,然后凭着自己的记忆慢慢将它们画了出来,希望从中看出一些门道。
初入股市的菜鸡,虽然在戴娜的指挥下大获全胜了一把,但我并没有开心多久,毕竟那全是人家的功劳,我特么只是个演戏的。
盯了十几分钟,我并没有发现什么,这时,戴娜走了进来,看到我聚精会神地在思考,又看了看那纸上的线条,她哈哈大笑:"大哥,你这是画了一一条河吗?"
我特么无语,你见过这么曲折的河吗,也就黄河能长成这个样子。
"没用的,影响股市的因素太多了,你单单只看这些一点用处都没有。"
说着,她坐在我的身旁,开始给我讲解股市的知识。大有倾囊相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