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屋山到洛阳也就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于是我和聂晓婧马上出发直奔洛阳而去。
当天晚上我们两个在牡丹广场散步闲聊、欣赏夜景,尽情享受着最美人间四月天的轻松惬意;次日一早我和聂晓婧又进了王城公园,漫步在姚黄魏紫、赵粉欧碧(四大牡丹)之间。
在王城公园里面挽手并肩地转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工夫,我突然发现聂晓婧不知道是审美疲劳、看腻了雍容华贵的牡丹,还是想到了其他什么事情,她居然若有所思、心不在焉一般忘记了顺路转弯儿,如果不是我牵着她的手,她差一点儿就撞到了前面的一株杜仲树上。
我赶快拽了聂晓婧一下并问了一句:“怎么了晓婧?你哪点儿不舒服吗?”
聂晓婧不好意思地抬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秀发微微笑了笑,然后很快就恢复了凝重认真的样子,一边走一边小声回答说:“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在考虑安部太郎他们究竟用的是什么手段、究竟通过什么途径让宁眸妹妹感染上狂犬病毒的,这个问题真是非常非常地重要。”
我们两个已经在公园里面转了一个小时左右,反正多少有些累了;见聂晓婧突然提到了这个问题,我干脆示意聂晓婧不妨到路边的长椅上坐坐歇一会儿,顺便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靠在长椅的椅背上,见周围并无他人,于是我试探着问聂晓婧说:“以前我听说过‘气溶胶传播’这个名词儿,而风飞龙又说宁眸近段时间根本没有被猫抓过或者是被狗咬过,晓婧你说安部太郎他们有没有可能真的能够通过气溶胶让人感染狂犬病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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