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把手机一关,睡了过去。
一直到了中午,我还是被人吵醒的,横井一鸣教授没办法送送他的老母亲。
而是派我们来将他的母亲埋葬,我知道他现在在为我们翻译。
这场丧礼并不隆重,但是圈里圈外,这个镇子也会有人知道外面有人去世了,然后就葬在这山里。
我没办法,但是我不想被人围着,横井一鸣派人给我们画妆。像极了做法事的人。
脸上面全部是妆,厚厚的一层,所谓的做法事,就是两个人或者几个人在前面撒白纸。
然后快要下葬的时候,法事的人先跳下去,进入要被埋葬的地方。一来可以掩饰我们的身份。
二来也可以托辞找到的地方,如果等到有人发现不对劲,我们也跑回国内也说不定。
所以我们两个人现在四处散花,也就是白纸。这是古老的送葬礼仪,在日本这样重视环境的国家,撒纸是允许的。
但是必须申请。
我知道这个的时候,立马傻眼了,不过我也就渐渐习惯,因为这是在日本,不是中国。
在有一个转弯,就能出去这个镇子,到时候我们直接坐着车子到达山里。
在拐角处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立马低头,马大胆也看过来,我低估:“别抬头。”
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说:“遇到熟人了。”那个熟人就是我居住那户人家的孩子。
我害怕知道我的身份,马大胆是直接带着面具,然后朝着那个方向看了看,然后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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