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费了很大的工夫,加上我从山里狩猎出来的几只野外,黄院长最终还是答应了给我一个名额,一周之后,调用的通知书下来了。
那时我就想啊,我终于可以从真正意义上的逃离那座山了。
可是情况并没有那么一番风顺,最开始是下发通知的时候,那个送通知书的同志在送书的途中消失了,失去了踪迹,连带着那张纸像是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一样。
这太不符合逻辑了,不过在这座山的面前,是没有什么逻辑可言的。
当然一个送信的人,并不会本质上的影响到什么。
能影响的直接人,应当是政策的审批人。也就是赣州人民医院当年那个因为工作劳累,死于心肌梗塞的黄院长。
他死了,死的也不符合逻辑。而他重新接手的人,却又搁置了这个派调工作的计划。
不能说这是巧合,但终究是因为这一切的种种,那一年我外调得事情还是是没有落实下来。
最后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啊,才算是明白,明白我们这批人已经在某种意义上是无法出山的了。
但我没有死心,开始寻找出去的办法,一个能从真正的意义上逃离这座山的办法。
终于一切在1962年的时候迎来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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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爷爷苍老的声音还在耳边盘旋,但是脸上一阵一阵的拍打感,还是惊醒了我。
最终随着那声音的消失,我完全的清醒了过来,我看见疤脸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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