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整日在家里长吁短叹,成何体统?走,且随愚兄前行,今日有酒会。”
“又是谁家的酒会?”
“抚宁侯,又是一个推脱不掉的主。”
阮大铖虽然不理朝政,但是不代表他的交际圈子小了,实际上结交他的人海了去了,虽然他竭力拒绝,但是依然有很多人物,推脱不掉。
马世英虽然烦躁,落寞,却也知道阮大铖这厮的想法,无非就是自己不在朝中,想让自己给他撑撑场面,当然还有关键时刻提点他两句,如今金陵变化太快,不在朝堂上的人,很难知道自己会不会一两句话,就得罪一尊新晋的大神。
“你且稍待,我去更衣。”马世英颇为无奈道。
他觉得自己这朋友,就是典型的沽名钓誉。你都不在朝堂了,你就老老实实的隐居,你信奉大隐隐于市这一套做什么?
这不是还是典型的不死心吗?
还是你天真的以为,陛下会重用咱们这群腐朽之辈?
我都感觉挺不了多久了。
阮大铖去拦住了马世英,“不用,今日却是玩的与往日不一样。”
“是何花样?”
“只做富家出游。”阮大铖笑道:“抚宁侯扮作员外,其他人等都只穿澜衫儒巾,一如生员、举贡一般。”
“这……”
“我看贤弟这身道袍就不错,正是贴合趣旨啊!”阮大铖笑道。
马士英本就心烦意懒,道:“既然主家有命,便失礼了。”他又吩咐家人带上几身替换的燕居服色,跟着阮大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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