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行看着凯莉，他没再说话，凯莉也没再说。

不小的休息室里，一下子安静了。

“没有下次。”

韩在行提着小提琴离开。

凯莉站在那，听着后面的声音远去，她转身。

如果不是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她怕是要失业了。

湛乐听着手机里的嘟声，往台上去，她看见了台子对面的幕布。

在行会不会在那里面？

“伯母。”

凯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湛乐一瞬停下，“凯莉，在行怎么样了？”

“没事，刚散场，他回去了。”

“没事吗？

真的没事？”

湛乐不相信，那样的话，那样的情形，她一点都不相信什么都没有发生。

凯莉听出湛乐的不相信，也听出湛乐的担心，她从休息室里出来，“伯母，你现在在哪？”

“我在台上，我要去找在行。”

她要亲眼确定在行没有事她才放心。

“伯母你先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出来。”

凯莉说这话，快步走出幕布，湛乐看见她了，招手，“凯莉，我在这。”

凯莉挂断电话，跑过来，“伯母，我现在带你去在行那。”

“好，我们马上去！”

暗处，看着凯莉和湛乐离开的人转身离开。

国内，付乘走出会议室，他手机响了。

“喂。”

“付助，巴黎这边……”

付乘听着手机里的声音，去了他的办公室。

“你说，韩在行有录音？”

付乘停在办公室门口，而他的手正握着门把手。

“是的。”

“韩先生放了两句录音，一句是林总的，一句是林娇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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