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三又找永清哥借来伤痛药,帮四哥擦伤处。晚饭也是秋菊一口一口用勺子喂进去的。
到半夜,四哥发起高烧,并说着胡话。
老三睡的死都没听见,是大黑猫在四哥身边“喵喵”大声的叫声,把楼下的秋菊吵醒的,赶紧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楼查看。
在四哥额头一摸,“烫”。
这还得了,这么烫,怎么办?大半夜的。赶紧下楼去端了盘冷水过来。刚才上楼脚步声是很稀疏“啪啪,”现在下楼,上楼的声音很是急促“咚咚,”铿锵有力。当母亲做成秋菊那样,实则不易。
秋菊就这样坐在四哥的身边,不停地给他换毛巾,虽然她眼睛里充斥着血丝,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孩子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也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直到早上金鸡打鸣,秋菊一直坐着到天亮。老三因为尿憋得难受,起来拉尿,才看见她娘在四哥身边。
秋菊用微弱的声音,让老三去把陈医生喊来。
老三点头答应,随即便套上衣服去叫陈医生。
一会,陈医生背着药箱过来,先摸了一下四哥的头,再把他嘴掰开,放进温度计。
“38,5度,还好。”接着就四哥打上点滴退烧。
昨天这么烫,怎么只有三十八多呢?都是秋菊的功劳,守着他,给他不断换毛巾,不然可能更厉害了。
四哥到第二天早上烧退了,跟他娘讲的第一句:“娘,我不想读书了。”
“什么不想读书了?是不是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好好跟娘说,娘去找老师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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