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那里怎会有野猪陷阱呢!那你出生在这里,后来怎么会到现代社会的。”四哥继续问。
“在我十一岁那年,有次我和我爸妈出去打猎,半路突然我们哈罗族的仇家哇泥族人,哇泥族人想将我们捉走,我爸妈就和他们打了起来,但哇泥族人多势众,我爸妈根本无法打过他们,爸妈为了保护我,就被他们捉去了。那时我边哭边跑,不知跑了多少路,后来实在跑不动了,晕倒在地。”
“后来怎么样?”四哥感觉颜行的经历和自己有些相似,甚至比自己还悲惨,非常同情。
“后来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躺部队的军营里。那天刚好有部队野外演习经过那里,他们救了我,再之后我就一直生活在部队中,是部队将我养大,要不然我任然和他们一样。”颜行说。
“那他们为何将我们挂在树上。”付晔峰问。
“他们将那棵奉为神灵,昨天我们在树洞里煮饭菜,触犯了神灵,就将我们挂起来,祭奠树神。”颜行说。
“好险啊,要不是你会说他们的话,我们几个可能会报销在此。”四哥后怕道。
“那昨天晚上煮饭的时候,你怎么不提醒我们。”付晔峰追上前问。
“我们哈罗族是个不断迁徙的部落,没有固定的领地,根据不同季节不断更换领地。我离开那么多年,小时候记忆已经有些模糊,族中规矩也记不清楚了。”颜行说。
此时一向机警的徐晓敏跑上前,询问道:“我一向机警,睡觉时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我的耳朵,为何昨天夜里我们被绑在树上,我却一点都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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