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许长欢这话是不是在讽刺他，方蕊都认真接话了：“没办法啊，能力不够，我也想当董事长助理，如果真的当了的话，说不定这件事情还能更早曝光呢，许小姐您说对不对？”

“或许是有那么点儿道理。”许长欢笑了笑，站起身，“好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准备走了。”

“许小姐不一起吃饭吗？我都准备烧饭了。’

“不用了，看着你们两个吃饭我怕我吐出来。”许长欢笑道，。

“那许小姐还是赶紧走吧，我们也就不恶心您了。”方蕊露出了十分公式化的笑容，还朝着许长欢微微弯了弯腰，做了一个“请出”的手势。

许长欢直接出了门。

却没有想到魏涛再次出声叫住了她。

许长欢停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其实这次的事情，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策划的，我还有一个帮手。”魏涛开口，“你知道是谁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许长欢抬步就走。

“你真的不想知道？那个人你也认识。”

许长欢没有搭理他，而是按电梯键。

“就是已经被你整得在国内混不下去了的，估计现在早就被你忘记了的，沈子明。”

许长欢正在按键的手，顿住了。

她转头看着魏涛，皱眉：“谁，你再说一遍？”

魏涛对于自己给许长欢造成的震撼与冲击，很是满意。

“沈子明。”他再次说出了这个差不多快要被许长欢忘记的名字。

“开玩笑的吧？”许长欢明显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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