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发无奈地点点头，赵清明接着说：“而且，我推算出，你时日无多了，很快你就会进入新的轮回，到了那时这么多的纸片人都会在你的庇佑下安全地传世重生，到时候夏艾怎么办呢，她是尸，不是鬼，怎么入得了轮回呢？”

听到赵清明说的，万长发意识语塞，只是愣在原地，神情频繁地变换着，一会儿是生气，一会儿是悲哀。一会儿是忧愁，亦或是绝望。

没等万长发开口，赵清明继续说：“我想知道，这里在你之外是否还有别的厉害的鬼怪，告诉你吧，这一晚上，我已经遭遇了两个想要我的魂魄的人了。”

听到赵清明说的了，万长发平静了一些说：“会不会是他？”然后他轻盈地从地上起身，随后重新骑上马，飞快地飘走了，很快就在树林里消失的无影无形。

他根本就没想让赵清明继续问下去。

周常青没有拦住他。

赵清明询问周常青应对的办法，他说：“跟上他们，万长发这个时候拦住我们，也就是说快要到尾声了，仔细寻找，是不是能发现一些坟地什么的。”

这个时间去干这种事情，赵清明也很是无奈了。

万长发接触过的地面一定会有残留的命气，赵清明上前查看，用了一个手诀收集命气，随后把它放进黄金罗盘里面，罗盘就运作起来，马上就找到了一个方向，那里就是万长发的落脚点。

这时候赵清明和周常青说：“我不是想知道他们去了那里，我能够找到他们的位置，我只是想知道后面该怎么做，情况已经大大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是不是应该销毁夏艾的尸体呢，而且万长发这只冥修其实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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