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睡眠不好,容易变老。
叶:老了,你还要我吗?
李:要,怎么不要?
叶:怎么个要法?
李:你说呢?
叶:敢不敢娶我?
李:不敢。
叶:为什么?
李:因为你不睡觉。
叶:瞎扯。
李:没有瞎扯。
叶:问你真话呢。
李:你打算离婚啦?
叶:没有。我只是问问你的想法。
李: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真的很穷。
叶:我又不要你养。
李:哪有男人不养老婆的。
叶:你真的和胸罩妹吹了?
李:嗯。
叶:你们一直没有联络吗?
李:没有。
叶:为什么?
李:不知道说啥。
叶:看样子,还是我们两个好沟通。
李:嗯。
叶:你个怪物,最近有没有那个啊?
李:哪个?
叶:就是那个嘛。
李:哦,去了趟发廊洗了头。
叶:又去干坏事哈。
李:没办法,想你了呀。
叶:你晓不得自己解决呀。
李:怎么解决?
叶:自摸撒。
李:性幻想啊。
叶:对呀,1942,空战。
李:看不到你,幻想不起。
叶:那你想不想看?
李:想看,你准备给我寄科学照片?
叶:什么科学照片?
李:不穿衣服的。
叶:爬。不敢,万一别人收了就麻烦了。
李:那到也是,再说,你去洗照片,那不便宜了别个。
叶:对呀。还是你幻想安全些,要不就去找个妹妹解决。
李:你说的哈,我明天就去找。
叶:要的。那阵回来?
李:还早呢。
叶:哎,想你了。
李:想我练功啊?
叶:嗯。
聊到这,李羽新居然有了生理反应,他赶紧掏出一支烟点上,以便缓解身体的压力。于是他借着月光继续发短信:糟了,我底下有反应了。
叶:我也是。
李:要是近的话,老子一定给你来个老乡见老乡。
叶:什么意思?
李:背后给一枪呀。
叶:呵呵。
李:奇怪,怎么聊天也会支帐篷。
叶:那是我们心有灵犀。
李:就是差一点。
叶:差哪一点?
李:下面一点。
叶:流氓。
李:天棒。
叶:窝屎窝在街上。
李:别个喊他扫了。
叶:躬起**跑了。
李:别个喊他站住。
叶:他说他是干部。
李:呵呵,两个无聊的人。
叶:睡吧,我瞌睡差不多来了。
李:要的。88
叶:88
李羽新放下电话,将烟头掐灭往地上一扔,然后闭上了眼睛休息起来。睡梦中,他仿佛看到了叶薇,叶薇正一袭睡衣蜷缩在他的怀里,李羽新搂抱着她,一阵亲吻……
天渐渐地亮了,随着东边的日出,天边一片彩霞。
李羽新洗漱完毕,第一次觉得肚子空空,他赶紧跑到食堂要了个牛腩汤河粉,几口填下肚子,这才有了充实的感觉。刚才那种饥饿引起的心慌顿时消失殆尽,换来的烁烁精神让他脚踏实地,这种感觉让他活得自在,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地球人。
李羽新踏进车间的一瞬,张厂长也到了他的身边,张厂长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说:“李工,我有个想法。”
“张厂,你说。”李羽新说道。
“我打算把你划到工艺科去。你看如何?”张厂长看似在征求他的意见,可李羽新想既然他都设计好了,再怎么如何都是屁谈,李羽新随口说道:“张厂长,你觉得怎么好,我就怎么做。”
“这么说,你是同意啦。”张厂长面露微笑,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能不同意吗?这么好的差事,打着灯笼都难找。”李羽新老早就想到工艺科去,只是没有机会,没想到这次张厂长竟然把他划拨到工艺科,这是何等的美事呀。只要划到工艺科,于一冰就没有理由不让他进化验室,从此以后李羽新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学习工艺技术。
张厂长原本是甩包袱的想法,没想到帮李羽新完成了工艺科的梦想。看着李羽新兴高采烈的神情,他反而有些失落,也不知道这包袱甩的对,还是不对?
小店的大门依旧开着,可买马的人却不敢进屋,门口停着一辆警车,警车旁站着两个丨警丨察,看似无意却有意,李羽新没有再去小店,因为他知道,这段时间都有中招的可能,晚上的开奖号码就是李羽新扔掉的那张纸上的号码,李羽新狠狠地砸在了床架子上,这个号码他写了500,可惜呀,买不进去,这真的是命苦不能怨政府,只怪现实太残酷。不过,这次真的就该怨政府,怨这丨警丨察挡了自己的财路。
春雨随风而聚,洋洋洒洒的飘临,滋润着这片厚实的土地,南方的小镇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细雨。街头飘过三五个花花绿绿的小伞,犹如雨后冒出的几点蘑菇。地面的柏油路透过隐隐的空隙,尽情地呼吸着嫩芽般的空气,树叶洗去外衣的尘埃一展浓浓的绿意,宫粉紫荆娇媚的向路人抛洒艳奇,牵牛花低低地衬托出荆美人高贵的美丽。
李羽新顶着把紫色的雨伞兴奋地踏进了工艺科,老廖满面笑容的迎接他的来临。
工艺科对于李羽新来说这是个锤炼自己的地方,也是个发挥所长、虚心学习的科室。老廖安排了一张桌子给他,同室的还有几个江西的跟线工艺员,老廖专门指派了一名工艺助手给他,负责配合李羽新的辊筒的上线与开发。李羽新的职位没有变化,只是多了一项产品开发的任务。而老廖还兼任着辊筒开发的职位,他想在合适的时间移交给李羽新,让他顶起这片蓝蓝的天。
李羽新和其他工艺员也相处甚欢,时而帮他们开发丝网新版,他们都做简单好做的新版,而留给李羽新一些难啃的骨头让他慢慢消化。李羽新也乐得其所,喜滋滋的接受着高难度的挑战,他运用各种奇思妙想把开发当成一种乐趣,全身心的投入到陶瓷的领域。
“阿裕,把这几块砖调一调,这是最新的意大利流行色。”展厅的阿荣拿着6片色彩绚丽的瓷片找到了调色的工艺员,让他做仿色。
“我靠,你这个东东有难度啊,颜色比较丰富啊。”阿裕用着浓厚的赣州普通话说道。
“有难度才找你嘛,你是高手呀。”帅气的阿荣一弯笑靥,坏坏的看着阿裕。
“好吧,先放在这,我先研究一下。”阿裕没好意思拒绝,接下了这摊重活。
“OK,版交给你啦,你抓紧点,网版都开好了,实验网在网版室里。”阿荣说完就离开了工艺科。
阿裕一脸愁眉,这哪里是赚版费嘛,这简直就是要命的开发。
李羽新见他苦瓜展现,只斜视了一下那几块绚丽的样板,这一看居然被阿裕瞬间捕捉,阿裕嘿嘿一笑将砖分了两片给他,说:“李工,最近不上辊筒你帮忙调两个吧。”
李雨欣不好推辞,硬着头皮接下阿裕移交的任务,这是一块枣红色的哑光砖,里面上下凹凸,多重工艺惨杂其中,李羽新细细的数了一数,光工艺就有四种,分别是凸釉、丝光下陷、微晶细闪、金丝,这凸釉还是带色的黑凸。李羽新开始琢磨起来,这凸釉加色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知道能不能实验成功,挑战的力度已超过李羽新的知识范畴,不过他喜欢挑战,他也乐于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