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午夜过后,阿康家走出来两个男人,一个是老年的,一个是中年的,换上了黑色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很神秘,两个人往外面走去。在他们下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个老年男人拿着的是一大串的纸人,有红的有白的。
“那是阴兵阴将和纸花!”杨垂容说。想不到她还懂这些。
她跟我解释说,一般与人结上口舌之怨,就会由巫师或道士剪制阴兵阴将纸人,扎纸花,去堵搬弄是非之口,各地习俗有些不同,但法术大同小异。
那两个男人往深山走去,我与她偷偷地跟在后面,直到他们把手上的纸人放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后,才走了回来。
过程有些诡异,但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
“别小看这些巫术,有时候挺有用的。”她说。
我心里大不以为然,认为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罢了。
“有些高明的巫术道术,你要看到才知道厉害!”
两个男人回到阿康家里,几个人在上面好象饱餐了一顿,两个男人才离开。这时候已是下半夜。“只不过是阿康帮族人做了场法事吧”。正觉得浪费时间的时候,阿康的老婆走了下来,把一个大大的塑料袋子放在屋前,看得出里面都是满满的纸,应该是天亮时候再处理扔掉。
女人回去后,我问杨垂容:“剪那么两串纸人,需要用这么多的纸吗?”
杨垂容已经打开那个袋子,小心翻动着,最后,拿走了一些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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