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也太臭了!”我捂着鼻子,大厨的屁迅速在空气里弥漫开来,李皮庆已经熏的掉眼泪了,那俩土人哥们,幽怨的眼神让我看了都有些伤感。
“什么东西烂了怎么这么臭”气味顺着门缝钻了出去,传到了船长的鼻子里,船长不停的动着鼻子,才发现了气味的源头。
“这里面有啥东西怎么这么臭!”只见船长放下手里的剃须刀,朝仓库走来。
我擦,看来只有提前行动了,不知道老九在浴室里能不能看到现在的情况,我紧紧握住拳头,冲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吱”“哇!”门打开的瞬间,大厨居然被自己的屁熏吐了,在酋长那里吃的烤鱼吐了船长一头,船长精致的小胡子上还挂了半条鱼尾巴。
“对,对,对不起。”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厨尴尬的对船长道歉。
船长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目前处境不妙,他一拳打在大厨脸上,开始往外跑!
“卧槽,哥几个打他!九哥快出来啊!”我一只手抱住船长的腰,另一只开始捶他的肚子,李皮庆跟两个土人也顾不上船长满脸恶心的鱼肉,冲出来帮忙。
船长不愧是身经百战,他一个反擒拿把我按到在地上,我胳膊一阵剧痛,感觉像是断了,直接就丧失了战斗力。
船长跟本都不在乎冲过来的李皮庆,两只眼睛就这么一瞪,李皮庆噗通又跪倒在地上,直接被眼神秒杀了,剩下两个土人打架都不会,就知道嗷嗷往前冲,船长往旁边一躲,俩人直接扑倒了冲过来的老九,船长借这个空档跑了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
“嫩妈!可嫩妈撞死我了哎吆我草嫩妈!”老九坐在地上,摸着被土人撞到的额头,看样子伤的也不清,两个土人扑倒老九后还有余劲,一头栽到了墙上,晕死过去。
“船长别杀我,船长别杀我!”李皮庆跪在地上还在求饶。
大厨挨的那一拳基本上已经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了,也爆头在地上翻滚着。
6个人,在短短的20秒时间内,全军覆没。
“啪!”门又被踹开了,渔船上的人全部汇集在了一起,争先恐后的在门外往里瞧着。
“我擦,九哥,我们被包围了。”我往外看了一下,乌压压的人头。
“嫩妈,这俩比玩意儿,比老刘都坑,老李,你能不能别搁那磕头了”老九坐了起来,额头上的血不停的往外冒着,他掏了支烟点上,看着满目的狼藉无奈的笑了笑。
“李皮庆,你居然还没有死,哈哈,看来你已经把所有的事儿都给我说出去了呀,这次好了,你们攒到一块了,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偏偏往地狱里面钻,那可怪不得我了!”船长的话说的很有艺术性,这段话即是说给我们听的,同时也是说给其他人听的,他在告诉围观的那些人,你们的事儿已经被这些人知道了,一会如果再打起来了,可得站好队呀!
老九抽了半支烟,稍稍缓过来一些,他脱掉上衣包在头上,止住额头上的鲜血,他猛的站起身子,眼神愤怒的瞪着船长说道:“嫩妈,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带小朱回去,你以前有嫩妈什么事儿我不管,如果你今天不放小朱,我就弄死你。”
“哈哈哈!你说你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国内的丢人也就算了,还整两个土人废物!”船长大声笑着,指着地上重伤的我们,我羞愧的低下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嫩妈你们这帮子人就由着他打骂吗我今天是来救你们的!识相的就站到我这边来!”老九这个时候居然采用了攻心战术。
“九哥,他们一帮子周山人,你说何北话,他们听不懂啊!”我在旁边无奈的劝道。
“哈哈哈,给我上,把他们绑起来,丢到沉船那里去!”船长摆了一下手,渔船船员们开始慢慢的往里进。
“嫩妈,我看你们谁敢过来!”老九爆喝一声,像只发怒的狮子。
语言不通害死人啊!渔船船员们全他妈进来了。
“嫩妈老二!抱住头!”老九冲我大叫一声,然后冲到人群里,尝试着去抓住船长。
我双手抱住头,迅速的趴在地上,然后我感觉自己被踹了足足得有70多脚,后背的骨头好像全部都裂开了,朦朦胧胧里看到老九跟别人对打了几下,接着被击倒在地,剩下的人一拥而上把他按住。
“呵呵,这次死定了。”我苦笑了一下,晕了过去。
“嫩妈老李,你哭什么!”迷迷糊糊听到老九的声音,还有断断续续的李皮庆的抽泣声。
“九哥,我们在哪儿”我的眼皮耷拉着像过长的抱皮,怎么也睁不开,然后感觉自己双手被反绑在一个冰凉的圆柱形物体上,后背生疼。
“嫩妈老二,你可算是醒了,我还寻思你这回稀里糊涂过去了呢。”老九的声音从侧面传过来,我使使劲把眼皮撸了上去。
“擦,九哥,这是在哪里,怎么这么黑”睁开眼才发现跟闭着没啥区别,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只在左手边似乎有一条亮着灯光的缝。
“嫩妈,我们被他们关首尖舱里了。”老九语气轻松的说道。
眼睛渐渐的适应了黑暗,我这才发现我们被关在渔船的一个封闭的舱室里,发亮光的地方是一扇掩着的门,舱室里布满了破旧的缆绳跟渔网,李皮庆正跪在我的正前方,嘴里“哼哼”着,老九坐在李皮庆旁边的缆绳上,俩人的手都被绳子系在身后笨重的缆绳上。
“九哥,大厨还有那两个土人呢”我有些惊慌的问道,心里想着这三人该不会是提前我们一步去见马克思了吧。
“嫩妈,那仨狗犊子玩意儿在你后面呢。”老九听到我提到这三个坑爹货,虎躯明显一震。
“刘叔,刘叔!”我身子被锁住转不动,拼命用力扭头往后看,嘴里招呼着老刘,不知道他的伤重不重。
“嫩妈老二,不用叫了,他还晕着呢。”老九对我说道。
“哎呀!九哥,我的裤子呢!”我转回过头时觉得自己下面凉飕飕的,用力低头一看,裤子早已不见踪影,映入眼帘的是里裤上可爱的喜羊羊。完蛋了!他们该不会是看我漂亮,给我爆了吧我越想越害怕,后门一阵发凉。
“嫩妈老二,你看你那怂样,你裤子让人踹碎了,又给你从船尾托到船头,早就磨烂了。”老九哈哈的笑着。
我拿手一摸,腰带还在,这才猛的感觉到大腿火辣辣的疼,像是皮肤被撕开了一般。
“还好还好,贞操还在。”我暗自庆幸道。
“呜嗯,呜嗯”李皮庆突然抽泣的急速起来,舱室里微微有些回音,李皮庆的抽泣声猛的让我想起了硬盘角落里为了快乐冲刺的片男优。
“嫩妈老李,你能不能不哭了”老九被李皮庆猥琐的声音搞的有些欲望焚身。
“水头,二副,我们这次是不是回不去了”李皮庆抬起头,透过门缝里照进来的灯光,我看到他的眼神里满满的恐惧。
“老李,坐起来说话不行吗你这都跪了多久了这里都是咱自己人,你正常一点不行吗”我有些厌恶的说道。
李皮庆也有些不好意思,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紧接着摔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