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老二,这个双击666是什么意思啊”老九为了防止我让他表演一下铁裆功,赶紧把话题转移开。
“九哥,这个,这个应该是,我也不太明白呢。”我挠了挠头,好久没有回过了,没想到国内的青年同志都这么疯狂了。
“请问,这种武术,你们能传授给我们吗”视频已经播放完了,迪克一脸狂热的盯着我们,他心里估计在想着他妈的老子如果能练成这种功夫,别说一夜7次了,老子都能拿它打铁!
“那个,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尴尬的看看老九。
“嫩妈,这个玩意怎么说呢,这不属于正统的武术,这个玩意儿偏厨师那边多一点,烹饪生值器么。”老九摇了摇头,已经对视频上的人甘拜下风了。
“这个很困难吗我这里还有一个。”迪克见我们看到刚才那个视频的时候露出来的惊讶比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表露出来的都要多,他觉得刚才那种武术应该是独家顶级的,可能连我们都没有见过,所以他又打开了一段收藏的视频。
这次的视频内容是还是三个身上纹满大龙蚂蚱的青年,一个负责拍摄,另外两个则随手拿起地上的啤酒瓶子,“抗抗”的就往自己脑袋上干,一边干一边嘴里还喊着:老铁双击666
“怎么样,这个能不能教给我”迪克嘴里喘着粗气,砸脑袋的这一幕血腥镜头似乎让他十分的兴奋。
“你是不是瞎!”我看了一圈现场的所有华夏人,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已经被爆头了,他妈的我们如果会这么牛的武功,你们这些猴子还能活吗
迪克也看到了我们头上的伤口,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九哥,这是铁头功吗这个能办了吗”虽然我知道老九是练腿上功夫的,但老九毕竟经常给我们惊喜,所以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嫩妈老二,这是傻,咱办不了。”老九摆了摆手。
我也叹了口气,他妈的现在国内的小年轻怎么都这么浮躁了,不是炸吊就是砸头,而且还拍成视频,关键这视频都传到国外去了,这外国人怎么看我们啊!像菲律宾这种猴子可能还好,以为这是超能力的武术视频,人家别的国家肯定像我们看猴子一样看我们,这哪里是8,9点钟的太阳呀!
“迪克,对不起,这种功夫都不是名门正派的,这些都是下九流的招式,我们不会。”我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有个来恭维我们的猴子,可是我们都不能满足人家的愿望,这狗肉算是白吃了,对了,他妈的提起狗肉我就来气。
“这些都不会吗我这里还有很多,你们看看这个,”迪克把手机掏回去,准备又给我们点开一个。
“不,不,不要让我们在看了。”我赶忙制止了迪克,心想他妈的一会你再给我整一个胸口碎大石的视频,我们就太丢人了。
“那,那你们就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吗”迪克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丢在地上的狗肉塑料袋,伤感的对我们说道。
“九哥,你们连人家的狗肉都吃了,有啥本事赶紧使出来呀!”我有些幸灾乐祸,吃人家嘴短,这回倒霉了吧,还好老子没有吃这些玩意儿。
“嫩妈等我出去,我一定教你,我现在被你们关在笼子里,没有心情做老师。”老九还在为自己遭受了不公正待遇而抗议着。
“噢,我明白了。”迪克失神的应了一声,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准备离开。
“哎呀呀,他有手机,我们用他的手机报警不行吗”我跟老九正对这一幕非常愧疚的时候,大厨突然对我们大喊道。
“嫩妈老刘,电话打通了你咋说我们在哪里再说了,嫩妈菲律宾丨警丨察局电话多少嫩妈在菲律宾我们还有别的电话能打吗”老九粗暴的把大厨的话憋了回去。
“九哥,我有刘二海餐厅的订餐电话!”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赶紧对老九大叫道。
“嫩妈老二,刘二海的电话有什么用,嫩妈人都死了,打给天堂吗”老九激动的对我大叫着。
“我擦,九哥,红军姐啊!做你女人真的的太难了。这才多久啊,竟然都给忘了。”我有些痛苦的说道。
“嫩妈老二,红军儿啊!我怎么把红军儿给忘了啊!”老九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九哥,我们打个电话给红军姐吧,实在不行让她上船,把事情告诉船长,让船长联系代理来帮助我们吧。”我紧盯着迪克的裤子口袋,对着他的手机咽了一下口水。
“嫩妈老二,没有用的,就菲律宾这狗比地方,到处都是社会,连嫩妈丨警丨察都是社会,我估计代理都和刚才这猴子是一伙的,咱们现在只能靠自己了。”老九对我牵强的笑了笑。
“九哥,那我们给红军姐打电话报个平安吧。”我把牵强的笑还给老九,心想那妞毕竟是你的。
“嫩妈迪克,你把手机借我用一下。”老九也察觉到了自己太不是东西了,脸羞的通红。
迪克脸上的和善已经褪去,他很警戒的盯着老九,老九的话让他有些不太自在。
“嫩妈我用你的手机给我女朋友打个电话。”老九似乎已经把迪克当成自己的小弟了。
“九哥,你态度能不能好点。”我善意的提醒老九,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被人家锁在笼子里,怎么可以对人家这个样子。
“迪克先生,你别生气,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只想能给亲人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你能不能把手机借给我们用一下,作为回报,我可以教给你一些华夏功夫。”我比划了一个李小龙惯用的招式,嘴里嗷嗷的叫着。
李小龙的电影应该也风靡过菲律宾,所以在我模仿他的尖叫声之后,迪克兴奋的都要鼻孔都扩张了,迪克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估计心里想着这他妈的可比裤裆炸吊安全多了,他眼珠子又转了几圈,考虑了一下我们报警几乎等于找死之后,把手机递了过来。
我熟练的把脑海中的那串数字背了出来,我对数字天生这么敏感,可能是因为初中数学老师的暴力所致。
提到我的初中数学老师,我就有种想要把鞭炮放到他裤裆里的冲动,可以说我之所以厌学有百分之80是拜他所赐,我对我们那个年代的老师一点好感都没有,这样说或许太过笼统,应该这样说,我对我那个年代在40岁左右的老师一点好感都没有。
他们那个年代的人,牛的上中专毕业做技术,喜欢读书的高中继续高考成了更牛的大学生,而那种技术钻研不了,书也读不好,偏偏又不愿意做劳动的人去了师专,然后成了一名老师。
可以说,他们是我噩梦的开始。
我的数学老师平均每一节课要打10个人,在他看来打人似乎就是一种消遣,不分男女。
我曾经被他打的左耳严重耳鸣,搞得我以为自己肾虚,后来这哥们的女儿被一个曾经被他打成狗的辍学少年强之后,他才开始收敛,但是这种状态不足半年后又彻底疯狂,好在我那时已经考上了一所全市排名最靠后的高中。
为了防止被数学老师暴打,我的数学考试分数甚至比我的语文和英语加起来都要高,而且也帮助了我对阿尔法伽马贝塔还有等等这些他妈的我都不知道对我以后工作会有什么帮助的东西记忆的比我爹妈的生日都要熟练。
日期:2019-12-03 18: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