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务实只是理性,又不是没人性,当然也会因此产生恻隐之心,所以每当能帮上她的时候,还是愿意帮忙的。
只是这种帮忙,当朱翊钧掺和进来之后,就显得有些变味了。
朱翊钧话里话外的意思,高务实当然听得出来:只要能让尧媖快乐起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行,任何风言风语朕都可以当没听见。
换句话说……算了别换了,反正高务实觉得皇帝就是在暗示他,不行就卖身。
TMD,我是靠卖才华混饭吃的好吗?卖身算什么事?
怎么着,你在原历史里跟文官集团闹对立是因为国本之争,这次因为我提前准备了李时珍大佬给王皇后兜底,你就不甘寂寞,打算来个公主之争了?我可去你的了,你是嫌我搞改革太谨慎不容易死得透彻吗!
朱翊钧见高务实苦着一张脸就是不吭声,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叹了口气,自己也露出苦笑来,伸出龙爪拍了拍高务实的肩膀,道:“求真,我不是要为难你,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
反正眼下这房里只有他和高务实两人,他也没个皇帝架势了,垂头丧气地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挠头道:“本来有些话,不说我是皇帝,就算只是个寻常的兄长也不该对你说,但我若不说,你又不知道情况……”
高务实略微翻了个白眼,还是没吭声。
朱翊钧苦笑道:“我问过长春宫里的奴婢,自从那件事之后,尧媖就没笑过几次,每一次笑,都是因为听到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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