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种,都是政治灾难。
而且还有一件事申时行绝不敢忽视,那就是沈鲤已经改任左都御史了,本身心学派在其“大本营”之一的都察院现在就要时刻警惕实学派的“反噬”,他这个首辅怎么可能还在这种时候同自家的言官过不去?真要这么做了,那就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同意不行,反对也不行,看起来只能打太极了。
然而打太极也不靠谱。这么多人上疏弹劾高务实“谤君”,皇帝要不做出个明确的态度来严斥甚至严惩这些人,高务实铁定会上疏请辞,到时候就轮到皇帝坐蜡了——现在的这些目标也好、规划也罢,乃至于实际主导,都是高家伯侄一手操弄下来的。高务实要是现在拍拍屁股走人了,皇帝怎么办?
这些事还干不干,干的话可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不干的话面子又往哪放?
所以皇帝的态度完全可以预料,他肯定要保高务实,因为保高务实就是保他自己。
这也是申时行不主张弹劾高务实的主因:你反对他的提议可以,搞他这个人就完全是作死,因为前者是皇帝还没有表态同意的,而后者……相当于让皇帝公然自己掌嘴。
这事儿穆宗都不肯干,你们指望今上会肯?还以为是两宫摄政的时候呐?
于是申时行枯坐许久,思来想去,发现只能跟皇帝站在一边反对,但是用词却要十分慎重,一定要尽可能的淡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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